大叔臉色很是不好,他那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盯在我的身上,接著他就皺起了眉頭。
“小姑娘,是不是看見了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大叔的眼里充滿著恐懼,臉色早就變糾幻了起來。
大概是被我的自言自語給嚇到了。
我看大叔的臉色越來越慘白,心里就越發(fā)的覺得對不起人家。
“大叔,哪能啊。這青天白日的。你說是吧”我訕笑了一下,誰都能看出我這帶甜的笑容有多假。可是,這睜眼說瞎話,我這功夫真的不到家啊。
我們這一排都是兩個座位相連的。而大叔的位置在我的里面,他就這樣子直直的看著我,也不打算走進去。
我反而被大叔盯著一陣毛骨悚然。
“不會錯的,我雖然不懂得什么陰陽之法,但是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不可能這么邪門,再說,我也沒有吃錯什么,小姑娘,你說,是不是你不愿意讓我坐在這里,所以對我下手腳了”
呃
簡直了,六月飛雪了,我比竇娥還冤。
“大叔,咱們說話要講證據(jù)。我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這里,怎么可能對你下手腳。再說,我能對你做什么手腳。”我去啊。我這是怎么了。
大飛機上攤上這事。
大叔那黑沉沉的眸光看著我。突然,他就伸出了手,朝著我的腦袋過來。
我“呀”的一聲,慣性的把頭低下。
卻不想,大叔突然把手收了回去。慘叫一聲:“哎喲,不行了,又得去了。”大叔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風的往洗手間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