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子奔馳在公路上的韓晨陽,將車窗戶開到了最大,希望那不斷涌進車內(nèi)的涼風,能夠熄滅他胸口燃燒著的那團火。言舒雅那個女人竟然背著他私下轉(zhuǎn)移財產(chǎn)果然言賀年生出來的女兒和言賀年一樣的無恥韓晨陽,只要你和舒雅結(jié)婚,我會幫你渡過你父親公司的難關(guān)。晨陽哥哥,救救我往事歷歷回想在腦海里,韓晨陽只覺得胸口燃著的那團火,在獵獵的涼風下,燒得更旺了。五年前,他的父親因病去世,公司的財政突然出現(xiàn)巨大的虧空,言賀年忽然在那個時候找到了他,為了父親一輩子的心血不毀于一旦,他答應了言賀年的要求,但沒想到言賀年竟然在他婚后將他父親的公司吞并到了年氏而言舒雅,那個比言賀年還要冷血的女人,竟然在結(jié)婚當天晚上,偷偷溜出去找到孫小婉,并親手將孫小婉從橋上推了下去。要不是當時有路過的行人看見了這一切,他實在無法想象,言舒雅是怎樣的狠心,將孫小婉推下十米高的大橋的。等他趕到醫(yī)院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雖然孫小婉并沒有什么致命的外傷,但她的內(nèi)心卻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得了抑郁癥的她,每天都像是一個敏感的孩子,欺生,內(nèi)向,害怕一切的新鮮事物沒有什么再比言家人更狠,尤其是言舒雅,那個殺人連眼睛都不眨的女人熟悉的來電鈴聲打斷了韓晨陽的回憶,按下接通鍵,車子里就響起了孫小婉那可憐兮兮的聲音。“晨陽哥哥你怎么還沒來啊”“馬上就到了,小婉別著急。”面對孫小婉,韓晨陽是自責的,是內(nèi)疚的,更是心疼的,所以他永遠都是溫柔的,呵護的,給予她想要的一切的。掛了電話,他又去了專門的店鋪,細心地給孫小婉挑選了壽司,可等他趕到富景山別墅的時候,卻聽見了孫小婉期期艾艾的哭泣聲。“小婉”推開臥室的門,只見孫小婉正一個人蒙在被窩里哭得顫抖,林淑珍站在一旁束手無策。“晨陽,你總算是來了。”見到韓晨陽,林淑珍松了口氣:“你不知道,從剛剛小婉就一直在哭,我問什么都不說,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出來見人”“我知道了,林姨,這里交給我吧。”“晨陽,麻煩你了。”“林姨,這是我應該的。”韓晨陽八歲的時候,林淑珍帶著孫小婉嫁給了他的爸爸,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就算中間沒有了他爸爸的牽絆,但韓晨陽也早就把孫小婉和林淑珍當成了最親的人。“小婉,是我,晨陽哥哥。”等林淑珍出去了之后,韓晨陽坐在了床邊,抬起手,動作很輕地拍了拍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被子。“晨陽哥哥”猛地,那緊緊裹著的被子被掀開,哭紅了眼睛的孫小婉一下子就撲進了韓晨陽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孫小婉再次嚶嚶地哭了起來:“晨陽哥哥晨陽哥哥”“這是怎么了”韓晨陽哄孩子一樣的摟住了她的肩膀,柔聲輕笑著:“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難道是因為著急吃壽司饞哭了”孫小婉死命的搖頭,也不說話,就是哭,韓晨陽耐心極好的哄著,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孫小婉才止住了哭泣。打開買來的壽司,韓晨陽挑了一個精致的火腿壽司,喂進了孫小婉的嘴里:“好吃嗎”孫小婉點了點頭:“好吃,晨陽哥哥買的什么都好吃。”“好吃是好吃,但是不能總吃知道嗎壽司的營養(yǎng)價值并不是很高,而且壽司大部分材料未經(jīng)煮熟”“晨陽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啊”“”韓晨陽正在擦拭孫小婉唇邊飯漬的手指忽然頓住,就連臉上的微笑也跟著僵硬了起來,因為不知不覺的,他的腦海里竟然浮現(xiàn)起了言舒雅的臉晨陽,你不能總吃壽司對付的,壽司里大部分材料未經(jīng)煮熟,在配制過程中比較容易造成微生物超標,壽司易含有微小寄生蟲,多吃是很傷身的以前,每次他加班的時候,總是會壽司糊弄,而每次,言舒雅都像是能掐會算一樣的拎著精致的菜肴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室門口,雖然每次他都會當著她的面將那些飯菜倒掉,但她卻不知疲憊的照樣親自送飯。為什么為什么他會好端端的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