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武大喜,又再次拜謝。隨即取來紙筆。在高昱宸寫方子的時候,徐明武一直在旁觀看,不停的抓著耳朵,仿佛有些坐立不安。幾次眼神偷瞟高昱宸。
高昱宸實在不耐他這副酸樣:“你還有啥事?一氣說完。如此小女兒姿態(tài),真是令我想笑啊!”
徐明武一聽這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一樂:“高大哥那我可真說了哈。是這樣,我的一位老首長近幾年來疾病纏身。國內(nèi)很多專家都給看過,甚至請了中樞的國手大師,都是束手無策。而且連病因都沒查出。他是我五年前犧牲的隊長的父親,看著首長每次疾病發(fā)作,我真的是五內(nèi)俱焚,感覺對不起隊長。如果可以,能不能請高大哥給瞧瞧?”
高昱宸寫好藥方,抬頭看了徐明武一眼:“哦?既然是首長級別的,肯定各方面醫(yī)療都是最好的了。連國手都沒有辦法,我一介草民能有什么能耐?不過看一看倒也無妨,只是我不能保證什么。”
徐明武聞言大喜,連忙帶路,來到小樓后面的一處花園。原來后面還別有洞天。一個精致的四合小院,房屋基本都是老木頭建造。院內(nèi)還有一處魚池,一大片花圃。
高昱宸不禁搖頭:“果然位高權(quán)重,還真是會享受的很啊”。徐明武連忙說道:“高大哥可別誤會,何老素來清正自律,從不占國家的便宜。只是這幾年來每到病痛發(fā)作時,痛苦難熬,所以才來這里躲幾日清凈。而且這個莊園也是何老的女兒開設(shè)的公司自己建造的公司療養(yǎng)之所,屬于財產(chǎn)。”
高昱宸點了點頭也沒興趣追問。四合院的廊道上,幾個身姿挺拔,衣著嚴(yán)肅的人來回巡走。高昱宸一看就知道這必然是警衛(wèi)人員,而且身手都不低,至少也是徐明武一個段位的。徐明武和他們幾個打了個招呼,推門而入。屋內(nèi)一位老人在躺椅上閉目休息,旁邊站著一位器宇不凡的中年男子。看到徐明武和高昱宸進(jìn)來,一雙如電的目光直射高昱宸。
高昱宸自從修煉《無·法》源書后,性格不覺中發(fā)生了轉(zhuǎn)變。雖然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親和力十足的樣貌,骨子里卻在沒了以往的謹(jǐn)小慎微。只有一種八風(fēng)吹不動,穩(wěn)坐紫金臺的從容。
徐明武連忙輕聲說道:“趙哥,這是我請來的一位奇人。來給老爺子看看病”。轉(zhuǎn)頭又對高昱宸說道:“高哥,這位是趙飛虎,趙哥。是何老的貼身警衛(wèi)”。高昱宸也沒說話,淡淡一笑。
趙飛虎聽得此話,雙眼一瞇,上下打量了下高昱宸。口氣生硬的對徐明武說道:“首長才吃了藥,剛睡下一會。你也知道這段時間首長一直被病痛纏身,很難入睡。我看你還是不要打擾首長休息。再說了連林醫(yī)生都沒有辦法,你以為別人就可以嗎?明武,你也是部隊的老人了,連警衛(wèi)制度都忘記了?怎么能這樣莽撞?”徐明武被說的臉色發(fā)紅,偷偷的瞟了眼高昱宸。正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時候,何老翻了個身,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