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只有我們兩個才能難道別人不是人嗎”易離說到這就憤怒了起來,
“因為命數(shù),只有你父親和你的八字與夏筱悠相克,所以能犧牲的只有你們兩個。”林婉清痛苦的說道,
“呵,我知道了。”易離轉(zhuǎn)身離開,“河南我會去的,但是讓我先陪朋友玩幾天。”
“兒子,我也沒辦法呀。”林婉清怔怔的望著易離的背影,喃喃說道,
“呵,就這么少了二十年的壽命,這么說出去恐怕別人都會以為我是瘋子吧。”雖然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從小見識過很多東西的易離知道能讓母親如此凝重的說出來的事情一定是真的,易離搖了搖頭,有些煩躁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嫂,你把事情都告訴小七了”易玄走進來面色凝重的問道,
“沒有,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只告訴他了一部分。”林婉清早已恢復(fù)了往日的淡然,
“他現(xiàn)在都知道什么”易玄皺了皺眉頭,
“他父親獻祭了自己的生命,他少了二十年壽命,借此救了整個村子的人,還有,我叫他去河南找玄冥子。”林婉清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還不知道魂引”易玄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林婉清搖了搖頭,目光深邃,
“那就好。”易玄松了口氣,
“好了,你先回去吧,還有場硬仗要打。”林婉清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還不忘叮囑了易玄一句,
“好。”易玄應(yīng)了一聲,也離開了。
“唉”隨著一聲長長的嘆息,易宅一間極其怪異的房間亮起了光,這間屋子里的墻壁是一種奇異的粉色,像極了古時的椒房殿,椒房殿是西漢時期都城長安的皇后所居住的正殿,之所以命名為椒房殿是因為宮殿的墻壁上使用花椒樹的花朵所制成的粉末進行粉刷,顏色呈粉色。
這間屋子的主人就是林婉清,也屬于易宅的一個禁地,因為就算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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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都沒進去過。
林婉清進了屋子后一直朝里面走去,過了一個小的客廳,又過了兩座屏風(fēng),才看見床,然而她并沒有停下,而是扳動了床前的一個香爐,陡然,一個密封的極大的一個人形的銅盒子出現(xiàn)在床上,林婉清緩緩跪在床邊,雙手抱著這個銅盒子,“什么時候能回來呢已經(jīng)好久了呢。”
易離以為自己肯定會失眠,畢竟突然知道自己沒了二十年的壽命,還很確定這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惡作劇,但是沒想到一進屋子就有些發(fā)困,躺在床上絲毫沒費力氣就熟睡了過去,竟然一夜無夢。
“咚,咚,咚”易離是被三聲洪亮的鐘聲叫醒的,因為這是村子里的老規(guī)矩,鐘聲響起人們起床,開始一天的生活,晚上鼓聲響起,人們停止勞作,各回各家,而最開始的規(guī)矩是鼓聲響起家家閉門休息,但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一些人不愿意再守舊,而又說不通老人,所以只能將規(guī)矩略作調(diào)整。敲鐘的人是選出來的,每年選一次,必須是年紀不過十二的童子,而敲鼓的則一直是個老人,就沒變過,易離還記得有一次他偷偷敲了一下老人的鼓,被老人吊起來打的事情,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去動那面鼓,據(jù)他叔叔說,他回來之后就發(fā)了高燒,但他自己對這件事情卻沒有什么印象。
易離迅速起床收拾,洗漱完畢后準備去叫其余幾個人起床。幾人很快就起床了,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去前廳吃飯。易離因為昨晚的事興致不高,吃了幾口便下桌了,賀九幽像是看出了什么,也沒說什么,默默的吃飯。一頓飯吃的沉悶十分,除了林婉清招呼幾人吃菜,幾人客氣的道謝以外,幾乎沒有別的聲音。
“老幺怎么了”樊仁看著一聲不吭的易離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