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謝晗抱著周流星位睡地迷迷糊糊的,這時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喊“公子”。本來不想理會翻個身再睡的謝晗突然一個激靈,醒了。自己這是在聊齋,聊齋盛產(chǎn)什么鬼啊鬼容易跟書生好上,所以自己這是遇見女鬼來找陶望三,然而自己卻在陶望三房間里的悲催事件了嗎
“公子,陶公子。”女聲喊了一會兒,見沒人理她,便直接推開了門進(jìn)入了房中。
感覺到有人推開了房門,謝晗不由地握緊了胸前的周流星位。
女子慢慢地靠近床榻,看見有個人正在床上睡著,不由嬌笑道:“公子。”
說完,便要伸手去摸床上人的臉。
謝晗心中害怕不得了,見女鬼還要來摸自己的臉,實在是憋不住了,跳起來留給自己插了兩個氣場,又放了刑天道,開了爆發(fā),又連了一套無我無劍、韜光養(yǎng)晦、無我無劍、天地?zé)o極的招式準(zhǔn)備一套將人,哦不,鬼帶走。
女鬼被謝晗的劍氣震飛,摔在了門板上,聽見女鬼摔在地上的聲音,謝晗才睜開了眼睛,沒錯因為謝晗太過怕鬼,這一套連招全都是閉著眼睛打完的。
見女鬼還沒有死,謝晗準(zhǔn)備補(bǔ)刀,然而他卻聽見了劍三的系統(tǒng)提示:對方已經(jīng)重傷,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謝晗:
這里還有這種操作
而睡在旁屋的陶望三也聽到了動靜,披了衣服點了燈來看謝晗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推門一看,倒著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拿著油燈仔細(xì)看。
陶望三驚呼:“這不是聞香閣的頭牌嗎”
謝晗:不是鬼
陶望三見是聞香閣的頭牌連忙伸手去摸人還有沒有氣息。
氣息,還是有的,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
陶望三看了看站在一旁,白發(fā)如雪的謝晗問道:“這還有救嗎”
有救,當(dāng)然有救,謝晗連忙從包裹里掏出了一瓶下品止血丹遞給了陶望三。
陶望三連忙接過,喂給躺在地上的女子吃掉,喂完后,感覺到女子的氣息強(qiáng)了起來,陶望三這才松了口氣,自己的恩人差點背上殺人的大罪。
陶望三抬頭看了看面上無悲無喜的謝晗,指著躺在地上的女子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謝晗能說是自己把人當(dāng)做了鬼,因為太害怕才把人打成了那樣的嗎高冷人設(shè)堅決不能崩,于是謝晗道:“此人鬼鬼祟祟,我以為是宵小,這才動了手。”
陶望三聽完,心中梗了一梗,那也不用把人打成這樣吧。
過了片刻,躺在地上的美麗女子悠悠轉(zhuǎn)醒,醒來便開始小聲哭啼起來道:“陶公子若是不喜歡奴家,也不用把奴家打成這樣吧。”
陶望三聽了頭疼,人根本不是自己打的
“你是來干什么的”謝晗開口了,聲音如萬年不化的寒冰,帶著浸人心底的冷氣。
花魁娘子被這聲音凍得一哆嗦,抬頭望去,這里竟然還有個長得如此俊美的青年道士,看著看著,花魁娘子眼中不由地帶出了幾分含情脈脈。
謝晗也被花魁娘子的目光整得一哆嗦,晃了晃手中的周流星位,再次冷聲道:“你是來做什么的。”
花魁娘子被這冷聲和閃著寒光的寶劍嚇著了,連忙哭著道:“奴家是受人所托,前來裝作女鬼來捉弄陶公子的。”
陶望三:
奈何今晚在他房間的是謝晗,一個不小心就將人打成了重傷。
弄清楚緣由后,謝晗收了劍,給了陶望三一個眼神:快帶著這個花魁離開,我要睡覺了。
陶望三收到了一個不知道什么含義但是給人冷冰冰感覺的眼神,身體立馬做出了反應(yīng),抱起花魁娘子離開了謝晗的房間。
謝晗見人走了,這才把門關(guān)上,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臉頰,拍了拍自己胸口。
媽耶,嚇?biāo)浪耍液脹]有打死人。
看了看還早的天,謝晗決定再睡一覺,這一次謝晗睡得很安心,至少今晚不會有鬼出沒。
而在另一邊,陶望三可謂是美人在懷,然而他卻沒有任何想要和美人晾晾醬醬的意思,只覺得頭疼。
“今晚的事還請娘子不要說出去。”陶望三懇請道。這事雖然說出去不好聽,但是他就怕這位花魁娘子把這件事情鬧大,說那位謝道長行兇。
花魁娘子云夢橫了陶望三一眼,揉了揉自己的心口嬌嗔道:“奴家哪敢得罪那位道長。”冷冰冰的,像個冰
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