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我都把我們的孩子打掉了,你連這個都不肯許諾給我啊?”
“老爺子現(xiàn)在是一家之主,我沒辦法,等老爺子駕鶴西去,我爸做了家主,商家還不就是我的天下了?”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馬上了,這次一箭雙雕,解決了三叔和六叔,老爺子一下失去兩個兒子,肯定受不了的,說不準今晚就一命嗚呼了。”
“我為你可是忍辱負重了,你一定不能辜負我的。”
“寶貝,我辜負誰也不能辜負你啊,誰有你這么會伺候人?伺候伺候我……”
“討厭,人家還在坐月子……”
后面的內(nèi)容看了容易長針眼。
凌南及時關(guān)閉。
商北城一口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父親,母親,賤人何晚晴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懷上了商少博的孩子。
兩個賤人為了避免事情暴露,設(shè)計流產(chǎn),并且將臟水潑到了花昭的身上,讓我誤以為這是花昭故意為之,想要我斷子絕孫。
我出于憤怒,從香江雇傭來了雇傭兵,想要殺了花昭給我的孩子報仇,可是我剛實施計劃,商北欽將就將這件事有意透露給了小六,企圖想要引起我和小六的自相殘殺!”
商少博跳出來,“你血口噴人。”
商北欽一臉痛心的說道,“老三,我沒虧待了你,你在外面玩女人怕父親知道,我都準許你把女人養(yǎng)在少博名下的房產(chǎn)里面,我哪里對不住你了,讓你這樣紅口白牙的誣陷我!”
商北城狠的牙根都發(fā)癢,“事到如今,你們還要狡辯?”
商北欽凜然正氣的說道,“我不屑于狡辯,但是對于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一定要給我潑臟水,我也是不依的!泥人還有三分血性,更何況我是商家兒孫!”
安嵐雙手握住,她問道,“老三,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告訴你這些事情的人,就是好人呢?
你說北欽想要讓你和小六自相殘殺,為什么不可能是告訴你這些事情的人企圖想要你和北欽自相殘殺呢?”
安嵐一邊說著。
目光一邊撇向旁邊的商北梟。
很明顯。
想要再次將事情推到商北梟身上,或者說想要將事情搞得更渾。
商北城呵呵一笑,“我以前是傻,但是被你們二房全家算計過之后,我就不傻了,從一開始你們二房故意找我,想和我合作,不就是看中我能胡攪蠻纏么?
我厚顏無恥的幫你們解決了多少問題?現(xiàn)在你們不需要我了,就要榨取我最后的剩余價值,讓我和小六自相殘殺,我們鷸蚌相爭,你們就可以漁翁得利,你們?nèi)疑陷呑佣际撬惚P吧,這么會算?那你們怎么不去天橋底下擺攤?cè)ニ忝 ?
安嵐輕輕的咳嗽一聲,“三弟,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情很多疑點,比如說……比如說我們剛剛看到的視頻,不是醫(yī)院監(jiān)控的角度,這視頻是誰給你的?會不會是有人背后買通了何晚晴,栽贓嫁禍呢?”
安嵐的角度刁鉆。
商北城張了半天嘴,說不出一句話。
嘴唇氣到發(fā)青。
顫抖著說道,“放你媽的大狗屁!”
安嵐:“……”
商北城對老爺子和老夫人說道,“你們二老要給我一個交代,我差點就死在這一場兄弟鬩墻中了。”
商北欽和安嵐對視一眼。
安嵐胸口不停的起伏,“三弟,你碰到這樣的事情,我也很痛心,但是一碼歸一碼,就算你真的想找出一個為此負責的人,也總要把事情拋開了,擺在我們面前,讓我們一看便知,究竟是誰的過錯。
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就像一團亂麻一樣,東邊扯扯西邊扯扯,都能扯出一條線,卻永遠扯不到盡頭,大家在這里你一言我一語,除了你的一段,不知道是真的還是ai合成的視頻,你也并沒有任何證據(jù)。
父親和母親坐在這里許久,想來也是身體疲憊,不如我們這樣,我們幾家每家出一個人,共同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真相,給出一個讓所有人都滿意的交代,你們看怎么樣?”
商北城否定,“我不同意,任何事情都怕拖,大事能拖小,小事能拖了,差點死掉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們,你們要狗屁交代?最應(yīng)該要交代的人是我,最有話語權(quán)的人也是我!我說的就是真相!”
眼看著商北城被安嵐誘拐到跑偏。
商北梟無奈的嘆了口氣,“少博,何晚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嗎?”
此話一出。
商北城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上。
對啊。
只要問出這句就好。
他在那里和安嵐巴拉巴拉說個屁?
只要商少博承認何晚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就說明何晚晴的流產(chǎn)必定是陰謀,花昭自然而然就是被嫁禍的,這明明白白就是給他商北城設(shè)的圈套!
果然。
姜還是小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