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沉默了兩秒鐘。
雖然知道在這個剛和好的節(jié)骨眼說接下來的一番話,可能會讓兩人的心理再次產(chǎn)生芥蒂,但花昭還是控制不住。
花昭低聲問道,“你和那位姐姐之間,沒有過男女之情吧?”
怎么說呢?
年紀大五歲的姐姐,溫柔又知性,明媚了整個昏暗的童年時光,可能是很多男人從少年走向成熟過程中的白月光。
商北梟垂眸,忽而一笑。
落下來的額發(fā)自然下垂,半遮住了眉眼,一只手在花昭的后腦勺上,微微用力的揉了一把,“胡亂想什么呢!”
花昭抿了抿唇瓣,“心理學上說,絕大部分男人,是會對隔壁的鄰家的溫柔姐姐念念不忘的。”
商北梟哦了一聲,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是另外一部分。”
花昭立刻湊上去。
仰著頭。
亮晶晶的眉目閃爍著像小狐貍似的狡猾的笑,“心理學上說,另外一部分男人是有小青梅的。”
商北梟的手指在花昭耳垂上那顆雪白的小珍珠上用力的彈了一下,“什么破心理學?”
遲疑了兩秒鐘。
商北梟坦白坦蕩的說道,“過幾天介紹你們認識。”
花昭盯著男人面容清俊的臉,“好呀!”
商北梟拍了拍花昭的腰,“坐好,系好安全帶,送你回家。”
花昭一邊系好安全帶,一邊撅著嘴說道,“剛剛和好,我怎么就聽出你想迫不及待的送我回家了?”
商北梟深邃的眉眼微挑,“要不回我家?”
花昭:“不太好吧,剛相親結束,我不是那樣的人。”
商北梟被花昭小臉上有意布滿的糾結逗笑,“正常說話。”
花昭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那送我回家吧,麻煩商先生。”
中途。
商北梟控制不住的目光從后視鏡里不停地掃過花昭精致的小臉,“阿姨主治醫(yī)生的學生……”
花昭眨眨眼睛,故作不懂的問道,“你是說明先生?明先生怎么了?”
商北梟就那么不經(jīng)意的投過來一個眼神,矜貴渾然天成,“你說呢?”
他掀了掀眼皮,一只手把著方向盤,眼中藏著戲謔。
花昭盯著張英挺桀驁的臉,思緒早就飛了,“上次,和明先生在一起吃飯,是因為我想要請曾醫(yī)生給我介紹的能給我媽治療精神疾病的朱醫(yī)生吃飯來著,剛好蘇醫(yī)生和明醫(yī)生也在,我總不能只請一位吧?”
商北梟渾身的表情輕松,“以后少和他見面,醫(yī)生身上,陰氣重。”
花昭無語:“……”
您一個無神論者,是怎樣昧著良心說出這話的?
轉眼間。
到了小區(qū)樓下。
花昭解開了安全帶,卻遲遲的沒有推開車門,“你要來我家坐坐嗎?”
商北梟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太晚了,外婆和阿姨應該睡了,我不上去打擾她們了。”
“商北梟。”
“嗯。”
花昭兩只手握成拳頭,忽然朝著商北梟的方向傾身而去,在男人的唇角處落下一抹炙熱的吻。
半秒鐘就退了出來。
男人目光微微轉變,眼光越發(fā)放肆,嘴角劃開一絲弧度。
花昭忽然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一只手落在了車門上。
正要推開車門之時。
就被一只橫亙過來的大掌攔腰抱住,花昭整個人被托起,幾乎只是分秒必爭之間,就已經(jīng)坐在了男人身上。
不管多名貴的車,駕駛座的位置空間總是有限的。
即便商北梟向后撤了撤座椅。
兩個成年人,也未免靠得很近。
花昭心跳有些失衡,“商北梟。”
最后一個字的尾音還沒有在車廂中消散,小巧的下巴被抬起來,商北梟重重的吻上去。
無法詳細描寫一番后,商北梟打橫抱著花昭,進去電梯。
明亮的電梯壁里。
映照出兩人相依相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