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對方就迫不及待的抱著孩子跑了。
花昭扭頭看著孩子被抱在肩頭上的身影,小孩子尚且還未學會大人的圓滑,看著花昭的眼睛,充滿了濃濃的愧疚。
或者也不是愧疚。
小孩子其實很難把握愧疚的度的。
其實,大人也很難把握。
花昭回家之后,就不停的搜索關于類似的案例的消息。
除此之外,花昭還在網(wǎng)上咨詢了一個律師,律師說只要警察拿到相關的監(jiān)控,若是在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有在場之人拍攝的視頻,或者是在場之人的證詞,警察那邊就會把狗狗放了。
看到律師的回復之后,花昭心里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外婆出來上廁所,走了好幾圈也沒看見可樂。
嚇得趕緊敲了敲花昭的房門,問道,“昭昭,你睡了嗎?可樂是不是在你的房間?”
花昭走過來。
打開門。
外婆急忙背著手往花昭的背后看了看。
房間里面空空如也。
外婆被嚇一跳。
急忙說道,“可樂也不在客廳不在陽臺,她可聰明了,該不會是一個人開門出去玩了吧?”
花昭抿抿唇。
把在外面發(fā)生的事情個外婆說了一遍。
外婆很久沒開口。
半晌后,外婆擔心的問道,“那可樂在那里面不會被打吧?”
花昭安撫老人家說道,“不會的,秉公執(zhí)法,可樂不會挨打的。”
外婆手指攥緊。
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后,說道,“警察同志么明天能不能調(diào)查清楚啊?”
花昭捏了捏外婆的胳膊,說道,“我明天會去警察局一趟的,外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睡吧。”
外婆還是不放心。
花昭打包票說道,“我保證,可樂一定不會有事的,外婆,你趕緊去睡吧。”
老人家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回去房間了。
花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把事情告訴景南星,景南星說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不光是可樂能不能救出來,同樣還有被咬的孩子的家屬,你們要提防著萬一流浪狗真的是沒有主人的流浪狗,孩子家屬會不會憑空誣賴你,想要讓你做這個冤大頭。”
花昭略微遲疑。
景南星說道,“現(xiàn)在的人,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某些人做不到,你也做好準備,有的事情,是需要用壞一點的眼光去揣測別人的。”
花昭說道,“我會小心的。”
景南星嗯了聲,問道,“明天需要我陪你一起去警察局嗎?”
花昭笑了笑,說道,“我是去問問什么情況的,又不是去打仗的。”
花昭一直失眠到凌晨。
剛剛睡了兩個小時,手機鬧鐘響了。
花昭立刻爬起來,洗漱完之后先去了一趟公司,然后才趕往警察局。
花昭卻沒想到。
昨晚上,景南星說的話,竟然一語成讖。
花昭離開家后不久。
外婆也起床了。
外婆出去買菜回來的路上,就被一個老太太帶著自己的老伴兒和自己的兒子將外婆圍住了。
剛開始外婆還沒想到這是沖著自己來的。
以為是自己擋住了人家的路。
還往旁邊側(cè)開身子。
想讓人先走。
但是外婆往那邊躲,一家三口也往哪里堵。
一來二去。
外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外婆手里提著菜框子,里面都是從早市上買回來的新鮮的蔬菜,沉甸甸的。
外婆笑著問道,“這位大妹子,咱們認識嗎?”
對面的老太太直接說道,“你們的狗咬傷了我孫子,你們要賠付我們醫(y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