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五千萬,我都能三步一叩拜到南海觀世音菩薩的老家,這個世界上任何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是錢沒到位。”
商眠深吸一口氣。
回撥回去。
馮管家接聽的很快,聲音里沒有任何異樣,“二小姐,您總算是給我打電話了。”
商眠尷尬的說道,“那個昨晚……”
馮管家說道,“昨晚我沒來得及跟你說完,你有空了就去辦張銀行卡,給我卡號,我把錢打給你。”
商眠問道,“是老爺子……”
馮管家長嘆口氣。
語氣也有幾分無奈的說道,“是,老爺子也是有苦衷的,二小姐您也體諒一下,以后二小姐遇到什么困難,都盡管給我打電話。”
商眠嗯聲。
語氣晦澀。
馮管家掛斷了電話。
商眠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她垂眸說道,“其實人之所以活的不通透,是因為愛得不徹底,恨的也不徹底。”
景南星聳聳肩膀說道,“誰說不是呢?”
明明從小在家里受盡了不公的待遇。
明明知道父母不可能喜歡自己。
但是在接到父母電話,讓她回家參加弟弟的婚禮的時候,心底深處還是有一點點關(guān)于親情的渴望和汲取。
所以她才會主動的踏進魔窟。
差一點點。
就被摔的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景南星很理解商眠。
但是她又很羨慕商眠,最起碼,沒有親情了,還有錢。
有錢多好啊。
景南星起身,揉了揉腰,說道,“你要去辦銀行卡嗎?我順路開車送你。”
商眠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門。
凌北看到兩人出來,往這里看了一眼,倒是沒過來,也沒說話。
——
花昭回到家。
帶上花迎,去和曾醫(yī)生匯合。
曾醫(yī)生還給她們母女倆帶了自己老家的特產(chǎn)。
還特意給花迎帶了一個竹編的小豬玩具,花迎喜歡的愛不釋手。
曾醫(yī)生說道,“走吧,我提前約好了。”
讓花昭沒想到的是,到了康復部的時候,竟然見到了曾醫(yī)生的師兄,也就是給花迎做主刀的主刀醫(yī)生蘇云遮和他的學生明宴舟。
明宴舟笑著和花昭打招呼,“花小姐,咱們好久不見啊。”
花昭也笑起來,“是啊,好巧。”
明宴舟說道,“康復部的主任是我老師的師弟。”
花昭恍然大悟。
她微笑著說道,“真的好巧,曾醫(yī)生介紹朱醫(yī)生給我媽媽做康復,我們今天特意過來看看的。”
進去辦公室。
曾醫(yī)生和蘇云遮還有朱醫(yī)生一番寒暄后。
曾醫(yī)生才把花迎介紹給了朱醫(yī)生。
他溫和的和花昭說道,“這位是朱醫(yī)生,是我給你提起過的,康復部的大拿,你媽媽交給他肯定沒問題。”
花昭急忙和朱醫(yī)生握手。
朱醫(yī)生看到花昭精致的五官,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又看了看坐在茶桌前的蘇云遮,他哈哈一笑,說道,“師兄,這姑娘跟你長得有點像啊。”
曾醫(yī)生笑著說道,“漂亮的人都是相似的。”
朱醫(yī)生爽快的說道,“是啊,只有咱們這樣的丑人,才是丑的千奇百怪。”
曾醫(yī)生玩笑說道,“你自己丑,別拉上我,我屬于中等偏上的水平。”
朱醫(yī)生忍不住罵罵咧咧,說道,“你那是沒有兒子,你要是有個兒子,氣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我似的滿臉皺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