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生疏。
那樣害怕。
自然是缺乏經(jīng)驗的。
何晚晴含羞帶怯的,偷偷的看了商北梟一眼,她矜持的說道,“六爺,我什么都不要,如果可以,我想可以以外派學習的名義,來商氏、來商先生身邊學習業(yè)務模式和企業(yè)文化,回來應用到我們公司,提高公司整體的業(yè)務水平和能力。”
這……
倒是商北梟未曾想到的。
他看著何晚晴的目光稍稍贊許,“好,我答應你。”
何晚晴大喜失色。
她急忙起身。
對著商北梟鞠躬,“謝謝商先生,謝謝!”
除此之外。
商北梟主動給了何晚晴些補償,給了何家兩個大項目,對于何家而言,堪稱潑天的富貴。
做了一會兒,何晚晴知趣的離開。
商北梟一個人坐在沙發(fā)里,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隨意伸展著。
幽深的目光黑沉,目光聚焦至一點。
他覺得……
何晚晴和那晚回憶中的,對不上。
可一樣的羞怯,一樣的少女含春……
哪里不一樣?
旋即。
目光落在茶幾上的一堆補品中,他隨意看了一眼,看到了鹿鞭,鹿茸,鹿血酒。
他良好的教養(yǎng)也沒控制住嘴角輕微的抽搐。
她大抵……是去了中老年男人補品區(qū)。
——
何晚晴的車,在中途被別。
她看到車里的花昭,笑了笑,把車停放在路邊。
兩人同時下車。
何晚晴笑的眉眼蕩漾,雙臂環(huán)胸,“我親愛的妹妹,這是怎么了?”
花昭啐了一口。
她上前,目光清冷,“何晚晴,從小到大,你還是那么喜歡冒名頂替。”
她曾經(jīng)和何晚晴是最好的朋友。
因為何晚晴的媽媽董蔓,和她的媽媽花迎,也是最好的閨蜜。
當年,董蔓和老公離婚后,被趕出家門,帶著女兒,無家可歸。
花迎心地善良。
看不得閨蜜母女倆在外面受罪,主動讓她們住進家里,作為過渡期。
然而。
董蔓趁機勾引了她的爸爸何政軍。
等花迎意識到,他們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資產(chǎn),還成功的把夫妻存續(xù)期間的共同公司債務住轉(zhuǎn)嫁給花迎一個人。
在雙重背叛和打擊下,花迎瘋了。
而何政軍和董蔓,用挪出去的資產(chǎn)開辦了一家小公司,混的風生水起。
為了討好何政軍,董蔓把女兒的姓都改成了何。
后來。
他們又生了個兒子,何政軍干脆停了花昭的撫養(yǎng)費。
最艱難的時候。
她在學校,一包泡面吃三頓。
花昭恨極了他們所有人。
何晚晴抿唇,笑的前仰后合,“我就是冒名頂替,你能拿我怎么樣?你去告發(fā)我,你去告訴商北梟,那天晚上爬上他的床的是你,你以為商家還會讓你活?
花昭,我知道你有骨氣,骨頭硬,可是你不想想你的外婆,你的瘋媽?你一旦出事,別說你媽媽在療養(yǎng)院高額的醫(yī)藥費,就是她們的吃喝,都是問題。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表少奶奶,我謀我的六太太,是你最好的選擇。”
啪!
花昭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何晚晴被打偏了臉。
她抬手捂著左臉,眼睛里閃過一絲嫉恨,“花昭!你憑什么打我?”
花昭失笑。
眼神嘲諷,“想打就打了,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正說著,又是兩巴掌甩上去。
花昭沒有收力。
恨不得使上吃奶的力氣。
何晚晴的臉頰腫起來。
不觸碰都是火辣辣的疼。
她想想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何晚晴氣的要死,“花昭,你就是個瘋子,你和你媽一樣。”
啪!
又是一巴掌。
花昭挑著唇角,“剛剛這一巴掌是因為你嘴臭,第一巴掌是替我媽打的,我媽待你如親生女兒,你卻恩將仇報,豬狗不如,枉為人,你和你媽都是倀鬼!
第二巴掌是為我自己打的,何晚晴,我把你當成姐妹,凡是我有的,你也有,你在學校里被欺負,我為了救你被打破腦袋,你回報我的,就是毀了我的家庭?
第三巴掌是為商六爺打的,他被惡心的東西迷了眼睛,我等待他發(fā)現(xiàn)你是冒牌貨的那一天,我要看看你死的有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