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少崢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下,“是我慣的?”
寧薇薇嗯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說道,“不是你是誰?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就差把命給她了。
阿崢哥,你一直把自己位置放的那么低,時間長了別人就會習(xí)以為然。”
商少崢眼眸中閃過一抹暗光。
是這樣嗎?
他不太懂。
他情竇初開,喜歡上的人就是花昭,為了花昭,做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事情。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把自己的位置放低了。
所以,花昭才會恃寵而驕。
誰家新娘子,結(jié)婚第一天晚上,不給新郎碰?
想到昨晚……
商少崢心里多少有些計較,也有些氣惱。
他拉過寧薇薇。
他體驗到了一個男人的快樂。
是柏拉圖的戀愛無法提供給他的。
可是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只是在尋求快樂。
就像喝酒,抽煙,臺球,高爾夫一樣,只是一項娛樂自己的運動。
只要沒有愛上別人。
就算不上背叛。
自始至終。
他愛的,都是花昭。
都只有花昭一個人。
——
會所
夏果果端起酒杯,“張總,我姐真不能喝,我替我姐敬您一杯,還望您體諒,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她一口悶,嗆的自己面紅耳赤,她倒過杯子,“張總,一滴不剩,咱們接下來談?wù)労贤桑覀冄永m(xù)了最后一版的理念,秉承著從綠色環(huán)保出發(fā),以大數(shù)據(jù)……”
張總笑了笑,“我沒聽清楚,靠我近點說。”
夏果果挪了挪位置,“以大數(shù)據(jù)為依托,從……”
忽然。
張總抬手抓住了夏果果的手,用力一拽,瘦小的小姑娘被他拖進懷里,“你身上真香,讓我聞聞里面是不是這么香?”
他臭烘烘的鼻子嘴巴要一起拱向夏果果的脖頸。
夏果果臉色驟變,小姑娘第一次遇到職場性騷擾,慌亂無措,“放開我,混蛋!”
張總要去撕夏果果的領(lǐng)口。
花昭立刻起身,從酒桌上拎起酒瓶,“張錫,放開她。”
另外幾個老總看著花昭,笑的奸邪淫蕩,“這個性子烈,咱們一起上?”
花昭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
手起手落。
直接給張總開了瓢。
血花迸濺。
落在了花昭白皙的小臉上,如同白雪皚皚中,開出來的小紅梅。
花昭拉起夏果果,手里攥著酒瓶杯柄,玻璃碴閃閃發(fā)光,“滾,滾開!”
她揮舞著。
嚇退了老東西兩步。
花昭抓著夏果果撒腿就跑。
張總捂著額頭,“追,去給我追,老子今天非要干死她倆,我草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