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托腮,問道,“還沒消氣啊,商先生,最最帥氣的商先生,最最大發(fā)慈悲的商先生,你就原諒我吧。”
商北梟沒吱聲。
花昭繼續(xù)做著自我檢討,悶悶的說道,“我錯就錯在不應該自足主張,不應該任何事情不跟你商量,就以我一個人覺得最好的解釋方法,毫不客氣的實施,我深刻地反映到我那樣的做法太自私了,商北梟,對不起。”
車子忽然停下來。
輪胎和地面互相摩擦,發(fā)出很大的聲音。
花昭的眼眶通紅。
她低著頭,抽泣了一聲。
她低著頭說道,“我以前一直以為一個人不管離開誰,都能活下去,但是我還是很想你,我看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會吃醋,會難過,想打人。”
說著。
花昭將臉面對著車窗。
聲音更是沙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樣追你,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追上你,商北梟,我想哭。”
商北梟輕輕嘆息。
解開安全帶。
商北梟將花昭抱在懷里,“沒怪過你,傻瓜。”
花昭轉過身。
臉緊緊地埋在商北梟的胸口。
商北梟心疼又好笑的在她的小脖子上輕輕的捏了一下,低聲說道,“多大的人了,跟個小傻子似的。”
花昭嗚嗚嗚的哭。
緊緊的抓著商北梟的衣領,“真的嗎?”
商北梟無奈的長長嘆出一口濁氣,“什么時候騙過你?好了,也是我不好,我明明知道你的意思,還是對你冷臉了,我的錯。”
花昭哭的更傷心。
簡直是聞之落淚。
商北梟一只手抱著,一只手像是拍小朋友一樣,在后背輕輕的拍著,說道,“好了,不哭了。”
花昭眼淚汪汪的盯著商北梟。
黑夜中。
閃爍著璀璨水光的一雙杏眼,好像是墜落的天邊星星,漂亮的不成樣子,“真的嗎?”
商北梟聲音溫柔,“真的。”
花昭帶著厚厚的鼻音,問道,“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商北梟:“相親對象的關系。”
花昭:“嗚嗚嗚。”
商北梟笑起來,笑聲低沉悅耳,帶著高位者的成年男性獨有的磁性,“好了好了,女朋友,一直都是。”
花昭破涕為笑。
鼻子里突然笑出來一個泡泡。
兩人都驚了一下。
花昭迅速捂住鼻子,“不許看!”
商北梟打開濕巾。
拉過花昭的手。
給花昭輕輕的擦拭著手心,而后,又擦了擦鼻子,“多厲害,還能用鼻子吹泡泡。”
花昭想生氣,忽然就笑了,“你還說!討厭你。”
商北梟說話的聲音有點啞,磨砂的聲線朦朧上一層霧氣,“別討厭我,喜歡我就好了。”
花昭嗯了一聲。
她沉默了一下,“雖然也能經(jīng)常看見你,但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商北梟白了花昭一眼,“你以為只有你?”
花昭驚訝又驚喜,“你也是?”
商北梟在花昭的眉心上稍微用力,敲打了一下,說道,“你以為?”
花昭傲嬌的坐回去。
說道,“我以為你天天換女人在身邊,你生活的很滋潤呢。”
商北梟:“哪個?”
花昭忍不住說道,“上次在精神病院見到的那個,就是當初在b國街頭,跟你擁抱的那個,對不對?”
想起b國的事情,商北梟甚至可以說是心有余悸。
聽到花昭主動的提起來,他聲音啞的不成樣子,“那次是我不好。”
花昭別別扭扭的說道,“跟你沒關系,是你們家那個老太太太壞了。”
商北梟解釋說道,“那一個女孩子叫戚歡,是我……算是妹妹吧,是我媽現(xiàn)任丈夫的女兒。”
花昭從商云緲的口中或多或少的了解到兄妹兩人的身世,她握住商北梟的手,溫柔的說道,“好,我知道了。”
商北梟將手反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好笑的說道,“還有什么芥蒂,一并說出來,別藏在心里,讓自己不舒服。”
花昭:“你那個相親對象……”
商北梟反問道,“你不是問過了他們了?”
花昭:“果然兄弟還是兄弟,我讓安先生幫我保密,他還答應我了!”
商北梟說道,“尹娜是我們在b國時候的鄰居,當年我們一家三口沒少受到尹家叔叔阿姨的幫助,她年長幾歲,一直像姐姐一樣照顧著我和云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