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知彬輕蔑地笑了笑,冷哼一聲,“劉少,我想問問,你又有什
么資格來管我的事兒”
他的聲音一片冰冷,就像三冬臘月的天氣。
燈光明亮的那一瞬,劉敬軒清楚地看到了岳知彬那皺褶的襯衫以及那混蛋脖頸上的口紅印。
這一刻,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沖上去猛地往那狼心狗肺的家伙胸口打去。
岳知彬沒有想到劉敬軒會突然出手,竟生生挨下了這一拳,往后退了兩步。
就在劉敬軒想要繼續(xù)打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聲低沉的怒喝:“敬軒,住手”
劉敬軒的身子微微怔了一下,便看到一個精干的中年男人急匆匆上前拉住了他。
對方擋在劉敬軒身前,氣惱地責備:“敬軒,你真是太放肆了怎么能對岳總如此無禮還不趕快道歉”
劉敬軒怒眼圓睜,雙眸通紅,死死地盯著岳知彬,“岳知彬,你他瑪德要是個男人就和我打一場”
正在氣頭上的他,根本不會道歉,就算是正常情況下也不會。
那中年男人惱火地提高了嗓音:“敬軒,連叔叔的話都不聽了嘛”
見侄子不肯道歉,他連忙一臉愧疚地看著岳知彬,“岳總,真是對不住了。是我們家沒有教育好敬軒,還望岳總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敬軒一般見識。”
他心里明白侄子此時很不好受,可對方是呂氏集團唯一的話語人,得罪了呂氏集團,他們劉氏以后可沒有好果子吃。
岳知彬輕哼一聲,“我和劉少一般年紀,可算不得大人。”
劉敬軒的叔叔聽到這話,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清楚岳知彬這是想要讓自己侄子親自道歉。
劉敬軒通紅的雙眼看著岳知彬,咬牙切齒地罵:“岳知彬,你他瑪德的難道忘了是誰撫養(yǎng)你長大成人又是誰一步步讓你坐上呂氏總裁的位子”
“你他瑪德的吃呂家的,用呂家的,就連身體里都流著呂家的血,現在就是這么報答呂家的狼心狗肺的我見過,像你這么狼心狗肺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岳知彬微微皺了下眉頭,輕笑著說:“你說錯了,我身體里流的可不是呂家的血”
“你放屁”劉敬軒氣的滿臉通紅,“四年前你酒駕受了重傷,要不是小蘿不顧一切地給你輸血,你他瑪德的早死了”
那惡毒女人會給我輸血
不,這絕對不可能
這個念頭剛升起就被岳知彬給壓了下去,他緊緊地盯著劉敬軒,“你說謊那個惡毒的女人絕對不會輸血給我”
“岳知彬,你他瑪德真不要臉沒有呂家,沒有小蘿,你他瑪德恐怕連骨頭都化了”
劉敬軒心中惱怒不已,想要沖上前去暴揍那白眼狼,可卻被叔叔緊緊拉住。
“岳總,真對不住了。我們劉氏改天一定登門道歉”
劉敬軒的叔叔愧疚地說了聲,便拉著侄子離開了。
看著劉敬軒罵罵咧咧地離開,岳知彬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四年前自己的那一場車禍,可自己醒來時,那蛇蝎女人不是去旅游了嘛,怎么可能會給自己輸血
劉敬軒一定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