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數(shù)人是一樣的,工作一點都不輕松。
姜少陽給她系好安全帶,然后說道:“你現(xiàn)在就休息吧,等到了,我抱你回房間。你不用擔(dān)心。”
“辛苦你了。”林知妃嗯了一聲,緩緩地閉上了一眼,很快就入睡了。
夜空中好些星星在閃亮,這在滿是霓虹燈的大城市里,是極其少見的。
有些人抬頭看著這樣的夜空,嘴里振振有詞地念叨著什么,手指頭則在快速地掐算。
天海市郊區(qū)的大澤山中,一個農(nóng)夫抬頭望天,眼睛里猛然爆發(fā)出一道精光,讓周圍的夜色都亮了幾分。
一個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挺翹,穿著單薄白色襯衫的麻花辮姑娘,走到院子里頭,好奇地看著這個農(nóng)夫,“爸,這么晚了,怎么一個人在院子里?”
“小妮子,爸在夜觀天象。”農(nóng)夫扭頭露出了一個很爽朗,也很誠摯的笑臉。
麻花辮姑娘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爸,你別這么神棍好不好?哪里能夜觀天象嘛,你自己是諸葛亮還是劉伯溫了?”
“非諸非劉,你爸我是隋唐袁天罡傳人。”農(nóng)夫笑道:“剛才夜觀天象,城里會有一場巨大的變故,是大危機也是大福緣。”
“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進城打工,不想一輩子龜縮在山村嘛。爸支持你,明天一早,你就進城。”
“爸,您準(zhǔn)我進城打工了!”麻花辮姑娘高興地跳起來,頗具規(guī)模的身前,晃蕩得相當(dāng)厲害。
就算是當(dāng)爸的,也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農(nóng)夫別開眼說道:“但我有條件的。”
說著,他拿起院子石桌上的一只陶土杯,遞給女兒說道:“你進城之后,誰肯花一百萬買下這只杯子,你以后就跟誰走。你要是答應(yīng)了,我就放你出去。不然你就留在村里,等下一次機會吧。”
“下一次的機會,至少是二十年,甚至是更久之后了。”
“一百萬買這只杯子?誰,誰會買呀。”麻花辮姑娘原本高興的神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哭喪著臉說道。
“爸,您存心不準(zhǔn)我留在城里打工嘛。”
“不會的,爸給你算過的,這個人肯定會出現(xiàn)。不過要看你的命,命好就早點遇到,命不好就晚點。”
農(nóng)夫笑著又掏出一包錢遞給她說道:“這里有十萬塊,你拿去吧。”
“十萬!?”姑娘驚呆了,低頭一看,更加呆了。這錢居然全是老板的錢,綠蔥蔥的,而不是現(xiàn)在那樣紅彤彤的百元大鈔票。
“爸,您,您哪里來的這些錢?”
“開玩笑,你爸我是袁天罡傳人,這點錢都沒有,混個屁!”農(nóng)夫笑道:“趕緊的,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坐你老三叔的牛車先去縣里,然后到縣里搭車去城里。”
“記住,不管誰問起來,你爸都只是山村一農(nóng)夫,不足為奇。能夠不提及,就不提及。”
“好的爸。”麻花辮姑娘呆呆地拿著錢,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姜少陽開車送林知妃去上班,然后就來到了自己的店里,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上午十點,翡翠拍賣,敬請光臨”等大字,然后就繼續(xù)去切石頭。
“小姜,一大早就切石頭了?太勤奮了吧?”九點多一點,昨天那個中年女老板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姜少陽扭頭一看,笑著說道:“芳姐,您來給我捧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