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出去,必須兩人一組,誰也不能離開誰。”沈玉蘇交代道。
“玉蘇,你什么意思,意思是北夜寒想對我們下手?”柏代聽到他的話,臉色一綠,問道。
難道他們都中了北夜寒的計,是他故意引他們來到這里的?這應(yīng)該不可能吧?又或者是北夜寒想要獨吞手鐲里的秘密。
他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至于,他還需要我們從圣初心的嘴里套出話來。”顧惜言臉色緊繃地說道。
可是,她怎么有一種寒毛直豎的感覺啊,就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會發(fā)生在她的身上似的,難道,北夜寒真的會有什么別的目的?
“玉蘇,你說話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她問道。
聽到他們的話,沈玉蘇只是抬眸,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雙手十指互插著,放在自己的下巴處,咬著自己的薄唇。
“應(yīng)該說,是北夜寒想做什么?”
“什么意思?”
邱武他們?nèi)寺牭剿脑挘季o張兮兮地看著他。
“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這個北夜寒出現(xiàn)在圣初心的身邊,簡直莫名其妙,一點預(yù)兆都沒有,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般,身份成謎,工作成謎,就連圣初心都說不出來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你們想想看,圣初心什么時候?qū)σ粋€男人如何信任過?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想想都覺得奇怪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圣初心什么時候那么信任一個人了,就連孫若若,都沒有辦到的事兒,一個才認(rèn)識幾天的北夜寒就能辦到了?”
邱武聽了他的話,也附和道。
他在沈玉蘇他們的幫助下,追了圣初心那么久,才將她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