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諾嚇得趕緊穿上衣服,逃之夭夭,昨天夸下海口說有的是錢給,可她沒錢給!
逃出酒店,她太松了一口氣,太好了,以后這家酒店,她再也不會來了,要是那個男人發(fā)現(xiàn)被白睡了,會被氣死吧?
哈哈哈哈!
陽光從玻璃窗戶照射到床上,暖洋洋的,林辰東睜開眼睛。
身為帝國的總裁,短短兩年,就將帝國塑造成內(nèi)地兩大娛樂公司之一,他年輕能干,但對女人鮮少有興趣。
但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輕易就點燃了他的欲望!
他大手一撈,旁邊卻是空的,他皺眉,該死的,這女人居然趁機逃走了!
他掀開被子,床上一灘腥紅的血跡進入他的視線。
他撥通電話:“給我查查攝像頭,昨天晚上,金碧輝煌酒店,是誰進了我的房間,把底細給我查清楚,務(wù)必要快!”
朱可諾可算是聯(lián)系上了夏如笙,不過她說今天的通告已經(jīng)結(jié)束,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渾身酸痛,牛郎的技術(shù)可真不是蓋的,體力又好。
前半場,她一直反抗,中場,她半推半就,后半場,好像她也有享受。
朱可諾!你在想什么呢!她晃動腦袋,想把那些旖旎的記憶全部給甩掉。
她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家,大廳里,繼母梁雪蘭和同父異母的姐姐朱紫研已經(jīng)黑著臉在等她。
“朱可諾,你還把這里當成自己家啊?這個月的工資為什么沒有上交?”梁雪蘭怒道。
“對啊!吃住在我家,你還不交錢!你這賤貨,活該你媽早早死了,估計看到你這不成器的樣子,也會被氣死吧?”朱紫研冷言冷語道。
當年媽媽懷著她的時候,爸爸突然把梁雪蘭和朱紫研帶回家,向媽媽攤牌說,他和媽媽在一起之前,早就在外面有了孩子。
媽媽心情抑郁,生她的時候難產(chǎn)而死,梁雪蘭母女就堂而皇之地住進來。
這么多年,她一直在她們的陰影下長大,好不容易有了工作,卻要求她每個月將工資上交!
“這個月工資,我交房租了。”朱可諾一字一頓道。
“什么?房租?”梁雪蘭揚眉道,“你一直住家里,哪里要交房租錢?”
朱可諾抬起腦袋,下定決心道:“是嗎?這個月我可沒在家待過,今天我回來,只是取回屬于我的東西,我已經(jīng)22歲,讀大學(xué)的錢也是我的勤工儉學(xué)掙來的,畢業(yè)兩年的工資都交給你了,從今以后,我不欠你的了!”
“好啊,我真是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老公,你看看,你這個不成器的女兒,現(xiàn)在長本事了,翅膀硬了!”梁雪蘭沖臥室叫道,“哪像我的女兒,雖然沒讀什么好大學(xué),但已經(jīng)傍上了富二代江皓辰!嫁入豪門指日可待,以后你們倆身份地位可就差遠了!”
聽到繼母提起江皓辰這個名字,朱可諾的心里一痛,那明明是她的男友,朱紫研知道他家境優(yōu)越之后,上演一幕醉酒滾床單的戲碼,還故意打電話給她,讓她親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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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朱志國從臥室里走出來,梁雪蘭母女一直在家里說一不二,他沒有說話權(quán),明知女兒受苦了,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