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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趕忙跑過去,蹲在地上,試探了此人的脈搏,二話不說,將他背了起來。奔著前院,靳衍緊跟其后,找來了主持。主持把他先放在了偏殿的廂房里,叫小和尚打來熱水,取些外服的金創(chuàng)藥,去請大夫,給這位傷勢嚴重的公子醫(yī)治。
由于要給他擦洗傷口,靳衍不好在場,被擋在了外面,只能看著小和尚端著一盆血水出去,端著一盆干凈的熱水進入。在外面的時間,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怎么受傷的人覺得如此熟悉,竟覺著見過他,只是渾身是血,臟的認不出來。想了好一會子也沒有想出來是誰,也罷,天下長的像的人多的是,不必大驚小怪。普濟寺的主持是個長著灰白胡子的老人,慈眉善目,待人處事和藹可親,常常帶領(lǐng)弟子下山幫助周邊的村民,名譽頗高。景行說那人傷的嚴重,怕是得好些日子修養(yǎng),又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只好暫時將他留在普濟寺。主持很樂意照顧他,待明天景行帶來醫(yī)術(shù)精湛的大夫來瞧,拿著好的藥材。
回到宮中后見太監(jiān)宮女一行行的來回來去的,有幾行去往大殿的方向了,端著美酒點心,精美可口的菜肴。別的手里拿著掃把,拂塵、撣子,白布拎著木桶,個個都帶著清潔工具。有的捧著陶瓷茶杯,花瓶,搬著座子,椅凳的。回去的時候經(jīng)過尚宮局,見到這里的人今個忙的不可開交,莫是宮里要設(shè)宴會。
“怎的這般行色匆忙陛下設(shè)宴招待什么人嗎”靳衍攔著一個掌事的嬤嬤問道。
“回公主。”嬤嬤見到靳衍的這一身打扮先是一愣,趕忙行禮應(yīng)答。“晉國使者來朝,所以奴婢正在招待各位使臣。”
“這樣啊,我見連住宿都要先騰,事先沒有做好妥善準備嗎”
“回公主,晉國使者是在約定好的時間提前了,才會弄得措手不及。”這一問,嬤嬤以為要質(zhì)問她的失職,仍舊拘著禮,不敢起身。
“知道了,嬤嬤去忙吧。”靳衍抬手示意。
“聽說晉國的使者在路上遭遇了烏孫國的襲擊,陛下為了安撫使者,并沒有讓他們居住到驛站,而是將許久無人住的祝月殿收拾出來給使者住了,其他的隨軍是在驛站招待的。”剛回宮杜蘅便將宮里的情況悉數(shù)講給靳衍。
“他們是來迎娶和親的公主的”靳衍明知如此。
“呃是晉國使者在路上遭襲了之后丟了不少珠寶錢財,聘禮丟了近半。不過,晉國已經(jīng)派兵去討伐烏孫國的那幫賊人,新的聘禮正在路上來。”杜蘅見靳衍神色冷淡,似乎是不快,小聲的作答。
“和親原本是好事,現(xiàn)如今到弄成了戰(zhàn)場。姐姐這半月都在養(yǎng)病,風寒一直未好,真是巧了,趕到這個時候,都是病秧子,不知道晉國使者看到我這歪脖會做何感想。陛下現(xiàn)在在哪里”靳衍玩笑著說,邊扶著自己仍舊歪到一邊的脖子,大抵用不了一個月我這脖子就能全然恢復(fù)了吧。倒是姐姐,向來體弱多病,不是今天病了,就是明天傷著了,這小半月來只見過她一面。想來這次病的是厲害了,聽她身邊的掌事宮女說,飯也吃不下去,苦藥喝了就吐。大姐好心,知道自己要出嫁和親,路途遙遠,異國生存艱難,將那些要過去的陪嫁媵侍全部推掉,不愿她們跟著自己去受苦,靳熙心里明白,那些媵侍是沒有一個有樂意離國陪她去晉朝的。
“公主你說這話”杜蘅對她說的話聽得糊里糊涂的,又不敢多問,低著頭站在她的身旁。
“帶我去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