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呂卿侯一咬牙道:“難得兄弟誠心實意。正好,我那還有一瓶好酒,我也帶過去。”
兩人原路返回,總算見到了老板娘說的側(cè)門,一起在景區(qū)里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便在景區(qū)門口約好了時間,各奔東西。
回到住處,宋大頭竟然還在院子,不知道是出去回來了,還是一直沒出去。
這家伙摘著菜,正和老板娘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不知道說了什么,把那老板娘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見我回來,兩個人頓時又矜持起來,就好像被我撞破了什么事是的。
“小哥回來啦,要不要我把飯菜熱一下?”老板娘已經(jīng)沒了先前的那種緊張,說話的時候也自然了許多。
“不必了!”我淡淡道:“不過,晚上幫我炒幾個菜吧,有個朋友來訪。”
說著話,我又拿出了幾百塊錢,放在了石桌上。
“不用,不用這么多……”女人忙道:“家里的蔬果多著呢,隨便炒炒就夠了,哪用得著這么多錢。”
“拿著吧,吃飯?zhí)湾X,天經(jīng)地義!”我看了宋大頭一眼,徑直上了樓。
等了一會,宋大頭也跟著我上了樓。
“我們剛才就是聊了會天……”
我不禁淡漠一笑道:“這個你用不著和我解釋,甭說沒事,就算有事,你榨干了腎,累掉了毛,和我也沒關(guān)系。自古這開店的女人多風(fēng)情,孫二娘、金鑲玉可都是前例。”
“你這張嘴啊!”宋大頭白了我一眼道:“我就是覺得,人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打個下手。”
我點了一根煙,問道:“讓你打聽的事,問到消息了嗎?”
“別看我出去的時間不長,但該問的事,咱已經(jīng)門清!”宋大頭頗為得意,順著窗戶朝樓下看了一眼道:“先說這個失蹤的人吧。這人不是個好鳥,是個在逃犯,本來警察也在抓他。據(jù)說頭天晚上這人喝了酒,出去之后就沒回來,第二天老板娘報的案。警察查了七八天,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我估計就是易裝逃脫了,應(yīng)該和咱們要查的事沒關(guān)系。至于褚南天妹妹的事,我倒是查到了一個有價值的信息,褚總給咱們的他妹妹的信息竟然是假的,那姑娘不叫褚南楠,登記的名字叫于婉秋,半年前就住宿在這鎮(zhèn)子上唯一的四星酒店。奇怪的是,登記信息里,她沒有同行,是一個人來的。”
我不禁一愣,褚南天為啥要撒謊?
既然請我們替他解決問題,卻連事主的名字都造假,看來,這其中還有貓膩啊。
正當我和宋大頭交流的時候,忽然聽見老板娘家的小姑娘哇哇大哭起來。
“媽媽,媽媽,你快來看阿黃!”
我和宋大頭循聲下了樓,小姑娘站在后院,正滿是驚駭?shù)刂钢鴫Ω?
只見一只成年的黃毛田園犬,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一根麻繩吊了起來,掛在了木楞上,正隨風(fēng)搖晃著。
更讓我不解的是,這黃狗雙眼被扣去的眼珠,眼眶黑洞洞,血污滿狗身,看上去驚悚之極。脖子上也有一道致命血痕。應(yīng)該是先被斷喉,后被掛起的……可是,既然都被殺了,干嘛還要吊起來?
“啪!”
一聲脆響,從前院聞聲趕來的老板娘一見此景,頓時嚇得幾乎癱倒,手里一盤橘子登時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