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捂著臉尖叫。
池皎皎比她聲音更大,“打的就是你!黑心肝爛肚腸的壞玩意兒,山里最毒的毒蛇都沒你惡毒。”
“姑娘家的名聲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想壞我名聲,拿刀砍了你都不為過!”
對方的眼神好似真的想殺人,池蘭香背后發(fā)涼。
圍觀的村民張大嘴,驚呆了。
這丫頭受什么刺激了?
打起人來比村里的潑婦還厲害。
惹不起惹不起。
池皎皎罵完,嘴巴一癟,眼里迅速泛起淚花,哽咽道:
“叔嬸兒,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才動手的,求求你們?yōu)槲抑鞒止馈!?
“堂姐搶我的錢,不給我飯吃,把地里的活都推給我做,百般虐待欺負,我都忍了,但這一次,她是想害死我啊!”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200斤重、216個月大的孩子哭起來也是很可憐的。
可憐到眾村民辣眼睛。
金花嬸是個熱心腸,立馬道:“丫頭你有什么委屈就說出來,大家伙兒幫你做主。”
這嬸子太上道了。
池皎皎感激地看她一眼。
“我是被堂姐騙來顧家的!”
“她抱怨顧錚是個沒用的癱子,嫁給他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她要退親,拉我陪她一起。”
“可堂姐不肯退那一百塊錢彩禮,兩人吵了起來,堂姐氣不過出去找人來收拾顧錚,走前威脅我關上門在屋里守著,不然就不給我飯吃,我迫于威脅,只好待在顧家等,后面她就帶著叔嬸過來了。”
金花嬸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她就是故意往你倆身上潑臟水呢,想拿這個把柄威脅顧家退親,然后霸占那一百塊錢彩禮!”
眾村民紛紛點頭,他們是愛看熱鬧,不代表他們是瞎的傻的。
闖進來的時候,還是池皎皎給開的門,如果真的在搞破鞋,誰敢主動開門?
而且兩個人的衣服都整齊穿著呢,完全不像辦那種事的樣子。
“顧錚腿受傷躺在床上,池皎皎200斤的大體格子,這倆人根本不可能搞在一起,池蘭香拿我們當傻子糊弄呢!”
“就是,顧二都這樣了,能欺負的了誰?難不成要說是池皎皎用強?她一個姑娘家干不出那樣的事兒。”
“池蘭香心眼可真壞啊,為了霸占彩禮,連自個兒堂妹都害。”
“這種害人的思想要不得,我建議告訴村長,讓他在全村通報批評池蘭香……”
癱靠在門板上的池蘭香心如擂鼓,慌了神。
池皎皎這個賤人,居然臨時變卦!
本來說好的是,她給池皎皎兩個雞蛋,池皎皎待在顧錚的房里,等她領著村民過來,就一起誣陷顧錚耍流氓,找顧家訛錢。尛說Φ紋網(wǎng)
為保證能成事,她偷偷給兩人下了藥。
沒一會兒屋子里就發(fā)出了那種聲音,堂妹還喊著“好熱,顧大哥我?guī)湍忝撘路?
她刻意等了一多個鐘頭才去喊人。
池蘭香眼睛滴溜溜轉(zhuǎn),最后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顧錚。
池皎皎又蠢又笨,又懶又饞,不可能突然變得伶牙俐齒,那些話一定是他教的!
既然發(fā)生了關系,床上絕對會留下痕跡。
池蘭香為什么會知道,因為她早就和食品廠主任好上了,偷摸做了那事。
她擠開村民,快步走向顧錚的床。
“你們倆有沒有事,掀開被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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