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軼讓手下把男孩抱出去,開初打算是送鄒寧出省,給他人領(lǐng)養(yǎng),在看到男孩哭的發(fā)紅的臉頰后,臨時就改了主意。
鄒寧恨他歸恨他,目前為止,到也沒做過太出格的事。
他一直以為直到他們間關(guān)系結(jié)束,都該這么平靜。
然而事實證明,不是。
“12月25日,你和姜家的人在一起做了什么”沈軼提到一個明確的時間點,連人物都有了。
25號那個時候,祁遙還沒有穿到這個世界來,他是30號來的,不過25號,祁遙將過去的劇情都仔細在心里梳理一遍,那天
那天原主鄒寧和姜歡還有另外幾個人,在姜家名下的一家酒店里,聚眾溜過冰。
祁遙驚得眼簾猛地一抬,像是難以置信,嘴巴都因為過于驚訝而微微張著,又由于嘴唇呈菱形狀,那副模樣,若忽略跪著的姿態(tài),儼然像是在對誰索吻一樣。
沈軼是清楚祁遙容貌上的俊美,一想到祁遙寧愿和外人親近,有說有笑,卻不愿意和他這個養(yǎng)育了他十多年的長輩有過多接觸,莫明間心中就生出一種怪異的情緒,某個瞬間,忽然想將祁遙給永遠禁錮在身邊,逼他的視線只能看著他。
及時圧住這種突兀的情緒,沈軼等著祁遙的解釋。
或者也不能算是解釋,因為那已經(jīng)是事實。
“我只有那一次,之后他們再約我,我直接拒絕了。”祁遙垂下的眼珠子左右轉(zhuǎn)了一瞬,立即開口為自己解釋。
“我當(dāng)初怎么和你說的,一次一次都不行。”沈軼嗓音低沉,與剛才相比,有了點起伏,而這么點起伏,已經(jīng)足夠客廳里其他兩人都一同繃起神經(jīng),屛住呼吸。
祁遙筆直的背脊往前躬了一點弧度,這事雖不是他做的,可他頂著鄒寧的皮囊,那么他就得認(rèn)。
事情他認(rèn),可這個錯,祁遙不能認(rèn),也不可以認(rèn),他眼睛盯著膝蓋前一片米白的瓷面,抿緊的嘴角盡是倔強的弧度。
“怎么,你覺得自己做的對”沈軼右手?jǐn)R在旁邊沙發(fā)上,指骨抬起,往下敲了一下。
祁遙緩吸了一口氣,聲音里有著絲不服的倔強:“那東西是最新型的,我就碰了一次,況且吸了又不會上癮,我沒違反五爺你訂立的規(guī)則。”
祁遙抬頭目光直直地迎視著沈軼深沉的眼眸,梗著脖子,一點都不肯妥協(xié)認(rèn)錯。
“秦叔,到樓上拿我的鞭子下來。”在沈軼這里,做錯事就是做錯事,他來質(zhì)問祁遙,無論對方認(rèn)不認(rèn)錯,這頓鞭子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