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再次搖頭,并說道:“寧少向我確認(rèn)他父親的事,他已經(jīng)相信此事,眼里的那些仇恨也基本都消散了,五爺你這樣做是為寧少好,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相信很快就能理解到五爺你的良苦用心。”
“他碰過的那些東西,說起來不會使人上癮,但哪里有這么容易的事。這段時間,就讓鄒寧待在家,你幫我好好看著他,務(wù)必要讓他戒干凈。”沈軼眉頭一鎖,語氣復(fù)又冷沉起來。
“是,五爺你盡管放心。”秦叔躬身。
沈家產(chǎn)業(yè)涉及多個領(lǐng)域,實業(yè)非實業(yè),房地產(chǎn),運輸,汽車,娛樂圈影視,互聯(lián)網(wǎng),甚至于還和政府部門有合作,沈軼做為沈家家主,私人時間其實非常少,為了祁遙的事,他臨時改了行程,當(dāng)天在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飯都沒吃,就早早離開了。
留下秦叔在家里守著祁遙。
祁遙一覺睡到傍晚,動一下背部都傳來鉆心的疼,就那么一直趴在床上,中途起來上過廁所,一點都沒胃口,吃了半碗飯,就又呑服了安眠藥睡過去,第二天十點過,若不是秦叔來喊他,他估計還得躺下去。
秦叔敲門進去,給祁遙送早飯。
在七點多的時候,秦叔到過屋里一趟,見祁遙睡得沉,秦叔就沒叫醒他。
祁遙還保持著昨晚入睡的姿勢,兩手撐著床,緩慢爬起來,移動間拉扯到后背上的傷,又是一陣痛徹心扉,祁遙臉色煞白,胸口上下起伏,喘著粗氣。
傷在背上,涂抹了膏藥,但傷口都還未完全結(jié)疤,所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用被子輕輕蓋著,這么一起來,被子自然掀一邊,上身于是暴露在空氣里,冷氣從窗口直灌進來,激得祁遙打了個寒顫。
秦叔忙放下飯菜,過去將被子往上攬,披到祁遙身上。
祁遙唇色發(fā)白,嘴唇更是因干澀而脫著皮,他拿口水稍微潤澤,啞著音問秦叔:“五爺他還在家里嗎”
“七點那會就走了。”
“怎么那么早”祁遙詫異。
“與蘭家的人約了見面,商討兩家合作的事。”秦叔解釋。
“那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不太確定,五爺?shù)男谐蹋皇俏以谪?fù)責(zé)。”
祁遙像是瞬間泄了氣一般,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落寞和無助。
“寧少你是有什么事要同五爺說嗎可以給他打電話。”秦叔出著法子。
祁遙猛地一抬眸,眼睛也陡然一亮,但下一秒,眼神黯淡下去。
他搖著腦袋,咬了下嘴唇:“不,沒事。”他想向沈軼道歉,用手機的話,太過不正式,他得親口向沈軼道歉,然后求得他的原諒。
用的藥自然都是好藥,在第三天的時候,祁遙差不多就可以下床走動,速度比往日慢一些,但不至于過于影響。
期間祁遙接到過姜歡的電話,姜歡在電話里不迭聲地對祁遙說對不起,是他害了他,他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他們那次聚在一起溜冰的事,目前禁了他的足,他暫時出不了家門,要過幾天才能出來,到時候再過去看祁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