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的時候,沈繼添牽許喜的手就順理成章了點(diǎn)。在一邊等著許喜下車的時候,他的手就伸了上來,許喜沒有過多猶豫就把手拿給了他。
飯店很大,裝飾金碧輝煌,亭臺樓閣,可謂樣樣俱全。一進(jìn)大門馬上就有服務(wù)員走了上來引領(lǐng),最后還是沈繼添常去的包廂,點(diǎn)的也都是沈繼添常常愛點(diǎn)的菜。
碟碗筷都很一系列的,菜色擺放的也很美學(xué),所以看清來賞心悅目,許喜自然也是食指大動,胃口大開。話說回來,她還真的餓了。在車?yán)锏戎臅r候她就餓了的。中飯因?yàn)樘λ詻]來得及吃,就順便要同事帶了些東西,晚飯去接他,更加是不可能有時間去安撫五臟廟。本來是打算回去看冰箱里能有一點(diǎn)什么吃的。這幾天他不在家,所以自己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簡單的一次性的食物。也許等他睡過去了還能起來吃一點(diǎn)。看來,現(xiàn)在不必要受這個苦了。
許喜想到這里,肚子也就有一點(diǎn)鬧騰了,并且還不合時宜的叫了兩聲。本來肚子發(fā)出的聲音能有多大,可是最主要的是,這是獨(dú)立的包廂,沈繼添什么噪音也不喜歡,連這個房間的配樂,也隨著他的腳步聲,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整個房間清凈的很,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背景音樂將那個丁點(diǎn)大的聲音給隱去掉。“咕”“咕”的兩聲,在整個包廂有些突兀。
許喜有些窘,頭情不自禁的埋的低了些,過了好一會,用眼神瞥坐在對面的沈繼添,對方根本是沒任何反應(yīng),看來是她草木皆兵了。可能是她太緊張了,以為他能聽見而已。想到這里,許喜的頭又情不自禁的揚(yáng)了起來,而且是比平常更加的高。
“那邊的天氣還好吧!”情不由衷的許喜問出了這句。
沈繼添看了看她,夾了燜的芋頭往她碗里放“還行。”
“哦,那就好。”許喜接菜的時候有些慌忙,并不知道沈繼添會給自己添菜。所以回答的聲音也有些急。好像每一個字都只發(fā)了半個音節(jié)就趕不及發(fā)下一個。
接了菜,嘗了一口之后才又問“累不累?休息的夠不夠?”三天去了兩個國家,輾轉(zhuǎn)了三個城市,到香港也沒見得他留宿。好像是今天凌晨才到的香港,今天下午又坐飛機(jī)趕了回來。可能時差都沒來得及調(diào)整。
這次,沈繼添夾菜的手明顯就緊了,本來是打算夾給自己的菜,最后還是繞道了她的碗里。
“飛機(jī)上睡的時候挺多的。”
最后,許喜不再說話,靜靜的吃著碗里的飯和盤上的菜。
回到家,許喜掏鑰匙開門,非常熟練的動作。沈繼添站在一旁等著,感覺很累,但是眼神還是沒有任何松懈。他好似永遠(yuǎn)都能目光灼灼。
高檔的小區(qū),過分寬闊的過道過分的明亮。完全是分不清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時變幻的,燈照得人心里發(fā)毛。
一進(jìn)門,許喜就彎腰給他拿拖鞋,黑色的純羊毛拖鞋。許喜想這個男人什么都是黑色的,哪怕是心也是黑色的吧!
但是,轉(zhuǎn)念又一想,不對,如果是那樣,那么他也不會拿那么多錢養(yǎng)想她這樣的情婦吧!誰會做這樣的交易?說實(shí)話,雖然長相和姿色,許喜自覺還看得過去,但是絕對不是沈繼添那個水平的,憑什么滿足男人那方面的審美需求呢?
而且,她還要靠錢供養(yǎng)著一個半身不遂的老媽。怎么看怎么像一個無底洞?沈繼添這樣精明的人也能上這個套,其實(shí),許喜也不明白。
不是都已經(jīng)避如蛇蝎嗎?可是為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情況,還愿意呢?甚至出錢安葬了自己的父親,給她的弟弟物色了最好的高中。這點(diǎn)上,許喜對沈繼添是滿意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