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洗澡。”
對于男人的問題,女人只是躲閃開了。她低了低頭,只要能確定自己的孩子現(xiàn)在很安全就足夠了。
古笙彥沒有多問什么,眼睛里已經(jīng)閃過了很多的情緒。他微微一笑,慵懶地靠在床頭。
“需要我?guī)湍忝础?
眼睛里面是剛剛褪去的,隨著這句話,似乎又要燃起,宋安瑜連忙搖了搖頭,她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古笙彥。
太熟悉又太陌生。
扶著墻走到地面上,兩條腿不聽使喚似的顫抖,宋安瑜咬了咬牙,硬是一聲不吭地自己走到了浴室里。
門外,是男人高深莫測的目光,門內(nèi),是女人劫后余生的慶幸。
還是很幸運(yùn)的吧,至少劫匪是自己曾經(jīng)的戀人,至少不論劫財(cái)還是劫兒都還算是安全。
坐在浴缸里,暖流洗滌著全身,宋安瑜仰著頭,剛剛被男人觸碰過的地方被她用沐浴露洗了一遍又一遍。于她而言,那些痕跡,都是屈辱的象征。直到皮膚已經(jīng)泛紅,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很累很困。這一瞬間,她腦海中想到的竟然是當(dāng)年古笙彥青澀的模樣,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小,或者她被保護(hù)的太好,以至于一直不明白人心險(xiǎn)惡。直到后來那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徹底顛覆了她所有的認(rèn)知,鮮血與微笑,權(quán)利和欲望
“啊”
宋安瑜慌張地喘息,眼神許久才聚焦在一起。畫面變得清晰,那些記憶深處光怪陸離的世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潔白的床幔,水晶的燈盞。
“做噩夢了”
古笙彥的聲音無論什么時候都帶著攝人心脾的力量,從原先到現(xiàn)在,只要聽到他的聲音,似乎總能安心。
“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如今已經(jīng)天亮了。宋安瑜動了動身子,隨即面色一僵。古笙彥和她躺在一個被子下,只不過男人沒有碰她,可被子下的自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