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見歡嘖嘖兩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這是我一個表哥的房子,他去了國外,把鑰匙給了我。不過,這之前我還真沒在這里住過。”
“昨天我怎么了?為什么要住在這里?”宋綿仍是沒點(diǎn)頭緒。
“你昨天喝醉了!要不是我知道你去參加了鐘逸的生日會,怕你被陳意濃那幫人欺負(fù),想著去給你撐場子,在KTV門口看到你把你撿了回來,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
楚見歡又生氣又擔(dān)憂,點(diǎn)了點(diǎn)宋綿的額頭,“宋綿,你說你,明知道自己不能沾酒,你干嘛還喝啊?”
宋綿終于想起來,昨天晚上在KTV發(fā)生的事,目光里透出一絲冷意,“那酒是陳意濃給我的。”
“什么?難道陳意濃知道你不能喝酒故意整你?”
宋綿搖頭,“不知道,但,她是想整我倒是真的!”
她把昨晚發(fā)生的事跟楚見歡說了一遍,差點(diǎn)沒把楚見歡氣得頭冒青煙。
“那游戲和那酒肯定是陳意濃許立善那幾個不要臉的給你下的套,早知道,昨天我就該沖進(jìn)去扇她們幾巴掌給你報仇!”
說著,她又對著宋綿怒其不爭起來,“宋綿啊宋綿,就因為你的名字里有個綿字,我叫你幾聲咩咩,你就真把自己變成溫順任人欺負(fù)的小綿羊了?她們故意給你下套你就乖乖鉆進(jìn)去?”
宋綿見她生氣了,聳了聳鼻頭,一副討好的模樣,“我不是想著畢竟是班長的生日會,一個游戲而已,何必掃興?至于那杯酒,我當(dāng)時聞了,就聞到了果香味,沒聞到酒味,所以沒多想。”
“況且,我原以為,那是鐘逸的主場,她們不敢那么明目張膽的胡來。看來,還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這次是我大意了。”
“但歡歡,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不真的是任人欺負(fù)的小綿羊。如果真有人想對我做什么,我也不會任由自己吃虧。”
“所以,你就別擔(dān)心我了,也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