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京被她氣的眼睛瞪得老大,但,現(xiàn)在她的話他也不好反駁,畢竟特殊原因。
這個夜非語,虧他剛才還因為她繼父的事而同情過她,沒想到,她居然蹬鼻子眼了,懟她懟的不亦樂乎。
他忍住即將噴涌的怒火,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給了她一個,走著瞧得眼神,而夜非語也不甘示弱,也回了一個,你也等著瞧的眼神,讓司徒京差點(diǎn)被口水嗆住了。
好樣的!果真好樣的!
以后有的是時間對付她,他不相信她還能飛天不成!
想到這里,他輕哼一聲,打開門優(yōu)雅的走了下去。
夜非語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車子居然早停了。
一下車,那位教官大叔走了過來,對她恭敬的鞠了一躬,“少爺!剛才那位走樓的女生,是不是在醫(yī)院您說的那個人?”
夜非語輕咳了一聲,“是的。”
“她去哪里了?帶我過去!”其實,她對這里的地形根本不熟,要她莽頭莽腦的闖進(jìn)一間房,然后里面是正在換衣服的女仆之類的,那可尷尬了,所以,找個理由帶路,是個明智之選。
“哦,她好像去的是您的臥室。”教官大叔曖昧的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道,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的隱私透露出去似的。
夜非語白了他一眼,有必要這樣嗎?
剛才她,哦,不,變成她的司徒京,如此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了進(jìn)去,然后在走到了臥室,算再笨的人,也大概yy到了什么。
“好,你帶我去。”夜非語說著扯了扯自己的外套,斜眼看了一眼教官大叔。
這可不是她故意擺姿態(tài),司徒京,不都是如此目無人,如此冷傲的嗎?
看到一旁有些吃驚的仆人和司機(jī),還有愣住了的教官大叔,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難道姿勢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