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走,要不是陸放及時拉住我將我拖到他車里,可能我就會跟警察來個正面照然后關進去蹲局子了。
車里,一片寂靜。
我撐著個腦袋漫無目的地望著窗外一個個去趕命似的人,他們大多是被林宏偉叫來把廖紅梅送去醫(yī)院的醫(yī)生和護士,而林宏偉,像是快要失去什么畢生愛人一樣,寸步不離地守在廖紅梅身邊,一臉焦急地催著本就忙忙碌碌的人。
不知為何,我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廖紅梅來逼宮的那天,我媽三跪九叩地求林宏偉不要離婚,求廖紅梅把她的老公還給她。可是他們誰也沒有可憐我媽半分,甚至更加過分地在她傷口上撒鹽。
我突然為我媽感到很不值,她不應該為了個沒有擔當還朝三暮四的男人把自己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你到底想做什么”許久之后,陸放有點冷硬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xiàn)實。
彼時外面下起了瓢盆大雨,我的心就像那些淅瀝的雨水一樣以光速不斷下滑著。
“我想讓林宏偉身敗名裂,我想讓廖紅梅去死。”
好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陸放緩緩發(fā)動了引擎,他說:“林宏偉現(xiàn)在的勢力你也知道,就憑你,根本不可能讓他身敗名裂,別做夢了。”
這話姚美麗很久之前也和我說過,在我想將陸放從其他女人那里搶過來的時候,她也讓我別做夢。
可最后陸放的名字還是寫在了我的配偶欄上。
況且現(xiàn)在我并不是一個人。
將視線一點點落到身邊這個挺拔有形的身軀上,我?guī)缀醍斚戮妥隽艘粋€重大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