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容卻沒說話,只是以自己的角度,瞇眼看著眼前這個不愛搭理自己的女人。
秋晚有些自討沒趣,不由得聳著肩冷笑一聲,又一邊用眼神示意亦步亦趨跟著陸司容的黑色轎車,“陸總?cè)绱撕眯那椋@三更半夜的您是在享受雨中漫步”
“是啊”陸司容似乎是在憋笑,看著星星散散的雨幕,輕聲道:“可我還沒有秋小姐的雅興好,你這不也是雨中漫步嗎”他輕咳了兩聲,“哦,不你這不是雨中漫步,我看你這架勢是準(zhǔn)備在雨中洗個澡。”
“我,我”秋晚有些尷尬,不由抬頭瞪著那張俊顏,嘴上雖然沒說什么,心里卻開始嘀咕起來。
這廝難道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嗎自己被淋個落湯雞難道就那么好看。自己剛回桑市,以前雖然聽說這位陸總在商界的威名,可二人從無交集,更談不上有什么過節(jié),怎么今日一見,他明擺著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陸總,很晚了,我要回去了。”秋晚說完,看也不看陸司容一眼,提著裙子就往前走。
可惡的白予笙也不知道混到哪里去了,害她大半夜穿個這么不方便的晚禮服在大街上瞎晃,甚至連個車都打不到,這簡單太丟人了
陸司容倒也沒說別的,只是大步追了上來,突然握住秋晚的手,將傘柄塞到她手上,笑的純良無害,“我當(dāng)然不是什么雨中漫步,我是來送傘給你的”
送傘給我說得二人好像很有交情一樣。
秋晚剛想著怎么拒絕,陸司容卻已經(jīng)退開一步,一轉(zhuǎn)身就奔向了車?yán)铩ER上車之前,秋晚發(fā)現(xiàn)陸司容那藏青色西服的后背上似乎是濕了好大一塊。
這樣想來,剛才他是只顧著把傘推向自己這一側(cè),而他自己的后背竟然淋濕了。
眼看著黑色的轎車絕塵而去,秋晚張了張嘴,最后卻什么都沒說出口。只是他那塊濕了一半的后背,倒是讓她琢磨了半天。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或者是出現(xiàn)了幻覺。
次日清晨,天氣又恢復(fù)如常。
只是經(jīng)過昨夜一陣雨水的沖刷,空氣似乎更好了。
此刻,睛好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耀到秋晚難美但略帶蒼白的臉上,她皺著眉抬起手臂遮著陽光,抱著枕頭又困倦的翻了個身。
還沒有起床,她就明顯感覺到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疼,嗓子也有些干巴巴的不舒服,昨夜淋了雨,大概是感冒了。秋晚平躺在床上,一點(diǎn)想要起床的想法都沒有,偶爾任性一次,白予笙也不會同她計較的。
白予笙
這三個字出現(xiàn)在腦海中時,秋晚猛地睜開眼睛,徹底清醒了過來。助理米律這時恰好走進(jìn)來,就看到一臉呆愣坐在床上的秋晚。
“米律,白先生聯(lián)系上了嗎”
米律點(diǎn)了點(diǎn)頭,“總部出了點(diǎn)事,白先生連夜飛回了意大利,事出突然,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
“是嗎”秋晚皺眉,這
可一點(diǎn)都不像白予笙的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