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靖讓老莊出去,尖銳的盯著文天:“這么說,你答應回來,是特地來氣我的”
“您高估了自己,依著我永遠不進京。是無憂大了,要和云家定親事,我夫妻不得不回來。”
在門外的老莊搖頭低嘆,天大爺說話和以前一樣犀利,但以前他針對的是所有太師讓他針對的人,今天一古腦兒全給了太師。
房中“啪”地一聲響,宇文靖拍了案幾,怒道:“云家算什么東西這親事我不答應。”
“云家不是東西,他是我的親家,我女兒以后的婆家。”文天寸步不讓。
“聽說你女兒有容貌,”宇文靖面無表情。
文天收起自進房后,掛在面上云淡風輕的笑容,陰沉驟然席卷過來:“誰敢動我女兒一根頭發(fā),我要他的命”
老莊在外面眼皮子亂跳,這是對太師說話的態(tài)度嗎這是嗎
宇文靖不放心上,更是漫不經心地口吻:“我一生受過多少威脅,你這話對我沒作用。”
他也沒打算收回自己的想法:“白石胡同的云家,前幾代出不了一個舉人,僥幸上一代中了幾個,花盡錢財只留下一個在京里,據說這一代年青人里,只有一個中了。”
“那就是我女婿浩然,他往京里參加春闈,就便兒把親事回給長輩定下。”文天微微又有了一絲笑意。
宇文靖冷笑連連:“等他中了,再去當郭村的走狗”嗓音拔高:“別說你隱名埋姓在外省,小官兒一當這些年,沒聽過京里的局勢。郭村,什么東西。不過是皇上為皇子時的小太監(jiān),如今也敢把持朝政。”
文天聳聳肩頭,取笑的回了話:“朝中有您在,哪有人敢把持朝政。”
“云家早就投靠郭村,去年秋闈京內京外舉子們鬧事,就是郭村泄露試題,就是這樣,也只中一個,還是外省的。我收到消息,郭村走別的法子給爪牙們謀官職,云家就是其中之一。”
宇文靖的話中,帶著一種你怎么不明白是非的痛心。
但文天壓根兒沒聽出來的形容,急忙為孩子們分辨:“我女婿可沒有收過試題,他是真本事。”
“你為云家人說話這么說你打算助紂為虐。”宇文靖瞇了瞇眼,房中有寒氣緩緩出來。
守在門外的家人縮一縮頭,在太師的威儀下有畏縮,可對文天不起作用。他欠身施禮:“我只知道女婿是我自家的人,您怎么想我不管。我過來好一會兒,不能再陪您聊下去,我得看看我女兒去。這個家里狐假虎威成風,無憂雖然聰明,但只怕已受了委屈。”
家人老莊又聽不下去,在外面說話:“天大爺您就多呆會兒吧,姑娘那里我讓人照看。您是家里出來的人,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和太師談話也不行。”
宇文靖也瞪著文天。
文天好似沒聽到,轉身走向房門。
“等等,客人到的差不多,我和你一起去吧。”宇文靖叫住了他。文天的步子頓上一頓停下來。
文無憂對面前人無奈,忽然好生心疼爹爹在這里長大。這宇文家哪里是家分明是刀槍劍陣。
攔下自己入席面的這位夫人,按宇文紅的稱呼上說,“大伯母”,是宇文綾的母親。
宇文大夫人滿面傲慢:“我宇文家座上從沒有布衣之人,紅兒,讓她廚房里用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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