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知道大玄陣的陣法構(gòu)造,也不猶豫,靈氣深入玉葫蘆內(nèi),以靈氣為線條,將大玄陣畫了出來。
大玄陣完成的那一刻,玉葫蘆上青芒閃爍,光澤更是鮮麗,玉質(zhì)更是圓潤,就如脫胎換骨了一般。
“這青色玉葫蘆,自此就是二階法器了,可堪一用。”李燁收獲了穿越以來的第一件法器,有些高興,修士行走江湖,不能沒有法器傍身。
有法器的修士,跟沒法器的修士,戰(zhàn)力不在一個層次,修士之間的戰(zhàn)斗,法器是非常重要的方面。這跟披甲執(zhí)銳的軍卒,對陣手無寸鐵的大漢是一個道理。端詳著玉葫蘆,李燁頗感滿意,大玄陣畫出來之后,玉葫蘆里的空間,也不過用了十分之二,這說明,玉葫蘆還有進(jìn)階的可能!
不過大玄陣外的空間,此時一片沉靜,李燁暫時還看不出來什么。
李曄嘴角含笑,心里思量道:“李曜,你為了在太玄頂布置陣法,傷我性命奪我玉訣,不得不以法器鎮(zhèn)殿。但你卻見識短淺,不知這玉葫蘆,根本不是一階法器,而是個難得的寶貝,如今卻是便宜了我。”
邢國公府。
安排去沉云山太玄頂?shù)木殮庑g(shù)師早已出發(fā),李曜坐在屋中一言不發(fā),陪同他的幕僚也不敢隨意說話。
作為宗室子弟里年輕一代的修行天才,李曜有他的驕傲,這種驕傲來源于自己的強(qiáng)大,而強(qiáng)大是通過對比得來的,它建立在俯瞰眾多年輕修士的基礎(chǔ)上。
在李曜這里,哪怕是他在俯視旁人的時候,眼中也沒有李曄,因為李曄根本不能修行,是他連俯瞰都懶得俯瞰的存在,根本就沒有對比的必要。
無視李曄,已經(jīng)是二十年多年的習(xí)慣。
習(xí)慣不是一朝可以打破的。
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李曜仍舊不相信,也不想接受,太玄頂?shù)撵`氣波動,是因為李曄得了袁天罡留下的道機(jī)。
“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一個生母是平民的賤種,一個被宗室嘲笑了二十年的笑話,憑什么能得到我都不能得到的機(jī)緣?”
李曜不愿意承認(rèn)這種變化,還因為他對安王爵位垂涎已久,并且勢在必得。
不能修行,生母低賤,所以為宗室所輕,這是李曄的致命短處,也是李曜謀取安王爵位的基礎(chǔ)。
而現(xiàn)在,這種基礎(chǔ)要被打破。
如果李曄成就練氣......李曜不愿意多想,為了得到安王爵位,他付出了許多,畢竟,宗正寺的官員,都不是好收買的。
“不可能!廢物就是廢物,怎么可能跟我一樣,也成為練氣術(shù)師?!怎么可能擋我的路,讓我的努力付
諸東流,無法得到王爵?!”
李曜越想越生氣,李曄的面孔在他腦海里浮現(xiàn),變得分外可惡,讓他覺得極度不舒適,他站起身,一腳將剛換上的案桌踹翻踹碎,瞪著一旁的幕僚:“劉仁能怎么還沒消息傳回?!”
劉仁能,就是被李曜派去太玄頂?shù)木殮庑g(sh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