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彩月說著,一陣心酸涌了上來,不禁也紅了眼眶。
“媽……”剛子拉了拉任彩月的手臂,小小年紀(jì),黑瘦的小臉兒上,就已帶了愁容。
“好,我們以后都好好兒的……好好兒的……”蕭婉拉住任彩月的手,喃喃的低語著。聽著是說給任彩月聽,實際上卻是在說給自己聽。
“好了,先不要想那么多了,日子怎么著也得過。
來,媽先喂你把粥喝了,我一會兒還得接著弄羊圈去。”任彩月擦了擦眼睛,堅強瞬間又回到臉上。
再次的盛起一勺粥,喂到蕭婉的嘴邊。
“媽……我自己來吧!”蕭婉伸手要去把任彩月手中的碗接過來。
“你行嗎?要不……剛子,來,你來照看著你姐,我得去看一下昨天被壓斷腿的那兩只羊。”
還有一大堆的活兒在等著任彩月去做,見蕭婉確是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猶豫了一下,便對著剛子說道。
“好,給我吧!”剛子走上前來,接過任彩月手中的粥碗。
“剛子,給姐自己就好,你就陪姐在這兒說會兒話吧!”見任彩月轉(zhuǎn)身出了屋,蕭婉便又從剛子的手中把粥碗接到了自己的手里。
她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好多已經(jīng)被淡忘了的事情,而剛子就是此時能讓自己了解全部問題的那個最合適的人選。
“你自己可以嗎?”剛子不太放心的又問了句。
“可以,沒問題。”蕭婉答道。
“哦……”剛子是個極老實的孩子,應(yīng)答了一個字后,就坐在了炕沿邊上,再也不主動說任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