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衍卻還在回味剛剛聽到的消息,等他反應(yīng)過來其中的利害之后,他將梳子往桌上一拍,說話的聲音也高了好幾倍。
“不行,不行,這事兒咱們絕對不能出面,姓冉都是心狠手辣的,你就沒看出來,馬太后這是拿肅王府當(dāng)槍使呢,你答應(yīng)啦不,不是,你,你已經(jīng)跟冉敏說了”
自己的決定受到質(zhì)疑,丁柔嘉圓潤的臉上頓時有了一絲的惱怒,她伸出一只柔荑在梳妝臺上拍了兩下,拍得滿滿一桌子珠釵首飾輕跳了幾下。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要是五年前你們就將姓冉的殺了,哪還有今天這些破事兒要是你們男人管用點(diǎn),我至于被人掐著心肝做這種事兒嗎”
面對自己心愛之人的指責(zé),唐衍的怒火頓時就偃旗息鼓了,他連忙蹲下身子,抓其她的雙手苦笑著安慰起來。
“對對對,這都怪我,可是,你可想清楚了,那封信只要落入河?xùn)|王手里,無論他最后進(jìn)不進(jìn)京,咱們肅王府跟河?xùn)|王府就真的是你死我亡的局面了。”
“那又如何,這些年,你不讓溪奴出去游學(xué),不就是怕河?xùn)|王府的人報復(fù)嗎,現(xiàn)在他們又要左右溪奴的婚事,我,我總不能讓溪奴跟冉敏成親吧”
丁柔嘉幽幽的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
“冉敏雖然姓冉,卻也是月姐姐的孩子,算起來也是我的侄女兒,月姐姐去了,她又孤身一人在這京城,我本該好好照顧她的,只是,哎”
肅王府嫡出的兒子也就唐韻一個,太后拿唐韻的婚事要挾,就算是唐衍憑著自己親王的身份,那也不得不答應(yīng)出這個面,他瞬間便明白了愛妻的苦衷,再開口,話里話外都在順著她在說。
“照顧照顧,咱們肅王府一定好好照顧她,太后既然有了決定,那肅王府配合就是了,等河?xùn)|王的事一了,咱們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便是,這又不是什么難事”
此時,水生在外面輕聲稟道。
“王爺,王妃,晚膳好了。”
唐衍便拿起梳子,簡單的給丁柔嘉挽了個發(fā)髻,然后拉著她的手去了飯廳。
一進(jìn)飯廳,便看到唐小吉正低眉順眼的等在那兒,見著兩人,連忙哈腰迎了上來。
唐衍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世子呢”
唐小吉連忙答道。
“世子爺正在畫畫,說還不餓,讓王爺王妃不必等他。”
“畫畫,這個時候畫什么畫”
唐衍剛嘟囔了一聲,便被丁柔嘉使了個眼色,截斷了后面的話。
一屋子的人都齊刷刷的看著這邊呢,她可不容許唐衍在眾人面前說唐韻的不是。
揮揮手,囑咐了一句仔細(xì)伺候著,丁柔嘉笑意盈盈的拉著唐衍入了座,跟幾位侍妾和庶子們各自寒暄了幾句,便拿起筷子吃起飯來。
而沈歡抱著食盒,在廊下一直待到了三更時分,冉敏都沒有醒來,雪燕說了兩次,他死活就是不肯回去休息,最后雪燕只得打著哈欠回去睡了。
這么一等,便一直等到了五更。
冉敏是餓醒的,因此,當(dāng)聽到動靜過來伺候的雪燕跟她說起,沈歡就帶著食物等在外面時,心中既驚訝又歡喜,連聲讓沈歡快進(jìn)來。
沈歡進(jìn)來的時候手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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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僵了,而且,食盒里面的粥也凍得硬邦邦的,冉敏雖然餓極了,卻不能吃涼食,沈歡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做了件蠢事。
“郡主,您稍等,小的這就去廚房熱一下,我家少爺說,您身子太虛,不吃東西熬不過呸呸呸,不是,小的是說小的很快就來,您別又睡著了。”
說著,便提起食盒轉(zhuǎn)身要出去,卻被冉敏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