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兄弟,今天我還得多謝你幫我挽回了尊嚴(yán),那幫孫子欺負(fù)我們很久了。雖然得罪了他們,但我心里覺得倍兒痛快。”
老陳一把握住了蕭晨的手,那張本就猥瑣的臉露出激動(dòng)之色。
蕭晨哭笑不得,說:“我說過,男人什么都可以沒有。但尊嚴(yán)絕對不能丟!一點(diǎn)都不行!”
“蕭兄弟,以后你就是我把兄弟了。不管以后什么事,只要用得著我老陳的地方,我老陳絕對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哪怕是跪-舔……”老陳激動(dòng)的雙眼泛淚花。
蕭晨拳了他一拳,笑罵道:“滾粗,你這個(gè)死基佬,老子不認(rèn)識你。”
“哈哈……開個(gè)玩笑嘛。”
“誰特么跟你開玩笑?死基佬。”蕭晨一臉嫌棄的給了他一腳。
……
在保安部無聊了一天,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本想上總裁辦公室跟老婆拼車回家的。
誰知這妞下午三點(diǎn)就已經(jīng)走了。
這讓蕭晨氣的跳腳。
公司的班車一般只有晚上八點(diǎn)才有。
現(xiàn)在六點(diǎn)半,又是上下班高峰期,想坐個(gè)車比登天還要難。
無奈下蕭晨只能選擇跑步回去了。
在經(jīng)過一片小樹林走道時(shí),昏暗的走道盡頭卻站著四五條人影。
回頭望去,五六個(gè)身強(qiáng)力壯的漢子每人手持一把鋼管沿著地面拖出一連串火花。
不用想,蕭晨也知道是誰。
“真是一頭豬。”蕭晨叼著香煙苦笑搖頭。
馮天霸手持鋼管大步朝蕭晨走來,那張猙獰霸道的臉龐露出得意獰笑。
今天在食堂,他馮天霸的臉面可謂是丟盡了。這口惡氣不出,他以后還怎么混?
“小雜-種,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吧?”馮天霸冷笑看著前者。
前后夾擊將對方包圍了起來。
蕭晨卻是裝出一臉害怕的表情看著兇惡的馮天霸說:“馮哥,您大人不計(jì)小人過。今天在食堂的事要不就算了?”
“呵呵,算了?你讓老子出了那么大的糗,居然說算了?”馮天霸覺得好笑。
“自從老子加入保安部就從來都沒有栽過跟頭。今天在你小子手里吃個(gè)大虧,你認(rèn)為老子我會放過你嗎?”
“那馮哥想怎么解決呢?”蕭晨繼續(xù)入戲假裝害怕道。
馮天霸揮了揮手里的鋼管冷笑道:“兩種選擇。要么跪下來喊幾聲爸爸,要么老子打你幾棍子。打爽了,老子就放過你。”
“那你還是打我?guī)坠髯影伞!笔挸孔魉赖馈?
“我擦,臭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兄弟們給我打!往死里打!”馮天霸紅著眼,誓死要把食堂的仇報(bào)回來。大手一揮。
“等等!”
突然,蕭晨伸手叫停。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馮天霸咬著牙看著他。
蕭晨咧著嘴擺出賤笑道:“馮哥,群毆有什么意思。我這人皮糙肉厚,要不咱們玩點(diǎn)新鮮的如何?”
“哦?新鮮的?”眾人面面相覷不解。
“怎么個(gè)新鮮法?”馮天霸兇惡問道。
蕭晨笑著解釋:“這樣吧。你們每個(gè)人都上來打我兩拳,打到你們盡興爽了為止,看是你們?nèi)^疼,還是我肉疼。怎么樣?敢不敢玩呢?”
臥槽!還有這種作死方式?
馮天霸一陣郁悶,這小子是作死吧。群毆不夠,還要讓人輪流著打。
“馮哥,既然這小子作死,那咱們就成全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皮糙肉厚。”一個(gè)長毛青年自告奮勇上前,揮了揮拳頭躍躍欲試的樣子。
“好。我也想看看他的皮有多厚。”馮天霸雙眼瞇起,這么多人圍著蕭晨,他就不相信他還能跑了不成。
長毛青年怪笑兩聲,晃著膀子大搖大擺走到蕭晨面前,那張獰笑的臉龐露出急不可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