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也沒想到,自己能夠進來的這么容易,不過既然進來了,她就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三皇子府不大,卻處處透著皇家的氣概,從一草一木,到一梁一柱,都透著精雕細琢的貴族之氣。
白茯苓不由得在心中嘖嘖稱贊,不愧是腐敗皇家,一個小妾生的兒子都住的這么好!
隨著領路人一路走到寢室面前,這才停下腳步。
那仆從畢恭畢敬的敲了三下木門,這才喊話道:“大人,人奴婢帶來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走出一個白衣男子,白茯苓好奇的看著那個男人,來人正是連峰。
連峰的眼神落在白茯苓身上:“你,叫什么名字?”他問道,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白茯苓抽抽嘴角,還真是第一次被別人這樣問詢自己的名字,她還真是不習慣。
“回大人,草民黃芪,自幼研習岐黃之術,聽聞殿下受病痛折磨,特斗膽來此一試,望能替殿下排憂解難。”白茯苓拱手回復道。
連峰在她身上來回掃了幾圈,好像在看透她這個人。
白茯苓雖然感覺到不自在,可還是低頭不語,等待著連峰的回復。
連峰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個遍,這才開口道:“你有什么本事?”
“大人!病癥因人而異,所用方法也有所不同。”這話的意思就是要見到病人才愿意說了,白茯苓笑瞇瞇到。
“哦?”連峰瞇瞇眼:“既然如此,你就試著為殿下診治診治吧!”
“是,大人。”白茯苓再裝模作樣的鞠了一躬,這才站起身朝室內走去。
一進內室,撲面而來,一陣刺骨的涼意。
白茯苓抬頭四看,發(fā)現周圍都擺滿了冰塊。此時,即便正值盛夏,也用不著這么多冰塊吧?
連峰引著她走到床邊,只見床上躺著一位臉色發(fā)青的男子,側臉俊俏,一看就是好模樣,可那干裂的嘴唇,預示著他正的受到高溫的煎熬。
怪不得要放那么多冰呢!
“請。”連峰將辰譽的手從被子下拿出來,讓白茯苓把脈。
白茯苓點頭接過,兩指并攏,熟練的按在病人的脈搏上。
屋子里安靜一片,連峰就站在一邊看她診脈,看她能診出什么來!
脈搏穩(wěn)而有力……根本,就沒問題呀?!
這個人在裝病?!
等到她終于摸清楚了脈搏,又伸手掰開辰譽的眼睛和嘴巴,在連峰皺眉去阻止她這樣大不敬的動作之前,終于停下了手,像模像樣的說道:“殿下這是中了極其深厚的毒了啊!”
啊?
連峰挑眉!
這丫頭,在胡說八道嗎?
“此毒功力深厚,”白茯苓搖頭晃腦的往下說:“中此毒者,前三日肺熱體虛,七日后胃腐,十五日后只可進湯水,半年而卒!可是極其嚴重的呀!”
裝病,我讓你裝?看姑奶奶不修理你!
床上的辰譽,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半睜開眼,朝著連峰眨眼示意。
連峰忍住制止她胡說八道的嘴,重新說道
:“那黃大夫認為該如何診治呢?”
“我可以為殿下行針,驅除體內毒素。”白茯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