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桑不對勁的模樣,鐘凌有些被嚇到。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估計范圍內(nèi),朝著旁邊輕唾了一口,開始著手扣襯衫的扣子。
系好扣子,伸手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鐘凌就往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看秦桑的時候,秦桑還是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不動,兩眼無神的,也不知道盯著哪。
鐘凌捂著還陣陣發(fā)疼的肩膀,收緊目光,就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真是個瘋女人。”
別苑又安靜了,秦桑順著依舊維持著那個姿勢,順著一旁的桌子蹲了下來,顫抖著,嘟嘟囔囔的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a城的雨下得淅淅瀝瀝的,一連著就下了三天,到處都是濕噠噠的。
許喬楠回到a城機場的時候,好友安程早就在機場等他了。
見許喬楠走出來,安程立馬就迎了上去,接過許喬楠手中的行李,拍了拍許喬楠的肩膀,也沒說話。他當然知道好友這幾天去臨市是去做什么的,也知道此時不是必要的話,能不說就不說,免得撞到了槍口上。
就這樣,兩個人并排走到了停車場。
把許喬楠的行李放進了后備箱,兩個人就坐上了車。
從下飛機開始,許喬楠就一直把手機抓在手上把玩著,昨天傍晚那個女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沒有接,按照以往,秦桑肯定會接著打第二個,他掛斷,她就會接連不斷的打,可那天并沒有。
安程眼角的余光瞥到許喬楠的眉頭皺了皺,忙伸手把音樂關(guān)小聲了些。
注意到了安程的動作,許喬楠倒也沒去解釋,搖下車窗,看向窗外開了口,“臨市一連著下了三天的雨。”
聽到許喬楠開口說話了,安程才笑著開口說話,“a城也是啊,一連著下了三天的雨。也是邪門了,你一回來就停了。”
帶著打趣的話,讓許喬楠的嘴角也往上揚了揚,“想不到我還有這種作用。”
長嘆了一口氣,三年了,每年的這個時候,不管許喬楠再忙,都會推到所有的事情去臨市,只因為鐘芝是臨市人。安程并非是覺得這樣有何不妥,他只是不想看著自己的好友,還陷在過去的泥潭里,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