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飆車疾馳,葉凌臉色寒冷如冰,把車停下葉凌飛快的沖進單元樓,他甚至都沒有時間去等電梯,一路從一樓跑到了二十五層。剛到樓層,就聽猛烈的撞擊聲,同時還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小婊子,你繼續(xù)躲著啊,今天沒人能來救你,媽的,快點給我砸。葉凌平緩氣息,走出樓梯口,就見謝浩正帶著幾個大漢,手里拿著消防斧正在不停的砸門。住手。謝浩一聽,扭頭看向葉凌,眼神怨毒無比。他堂堂一個富二代,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丟盡顏面,他恨葉凌是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我還沒有去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好啊,很好,你們幾個,先去把他給我收拾了,砍死了算我的。幾個大漢轉(zhuǎn)過身,盯著葉凌的眼神就像是狼盯著羊一般。晃動著手里的消防斧,帶著冷笑圍上前。樓道口只能容納三人并排,現(xiàn)在在他們看來,葉凌就是那籠中雀甕中鱉,怎么樣都是一個死。領頭男人上前幾步,手中消防斧以勢不可擋的氣勢朝著葉凌的胸口橫劈過去,只要碰到,那就是要被砍成兩半的下場。而這通道又窄,男人這一下,就是殺招。葉凌冷哼一聲,伸手一抓,原本勢不可擋的斧頭就被他輕松抓在手中。而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葉凌并不是抓的斧柄,而是抓的斧刃。葉凌的手指如鷹爪一般抓著斧頭,鋒利的刀刃距離他的手心僅僅只有幾毫米,只要有一點點偏差,他的手,就會被廢掉。幾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凌,他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敢這樣接斧頭,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失誤手就徹底的廢了嗎男人想要把斧頭給抽回來,但他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用盡了吃奶的力,可斧頭就像是被焊死了一般,紋絲不動。男人驚恐的看向葉凌,這還是人嗎還不等幾人反應,葉凌抓著斧頭的手輕輕一拉,斧頭就落在他的手中。他并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出手就要讓他們知難而退。謝浩在后面不知所以,看到幾人都不動了,怒道:媽的,老子出錢是養(yǎng)你們這幾個飯桶的嗎還不快給老子上。葉凌冷哼一聲,手中消防斧轉(zhuǎn)出一道絢爛紅圈,沉聲說:讓開。幾人是感覺如墜冰窟,此時還是三伏卻覺得像冬天一樣寒冷,雙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他們甚至是不看去看葉凌的眼睛,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抬頭,不要有任何動作,否則死。葉凌隸屬暗影小隊,他們沒有編制也就等于管制寬松。而上級也同樣只是給他們一個命令,其他自由發(fā)揮。哪一個暗影小隊的成員手里沒有幾百條人命,他們?nèi)际菑氖窖@锱莱鰜淼膼耗В退闶切闹緢远ㄒ膊桓遗c其爭鋒。往前一步,幾人退一步,再踏一步,再退一步。葉凌一直往前,幾人則一直往后,實在是退無可退的時候,一個個只能面色蒼白,眼神慌亂,不知如何是好。你們干嘛啊,打啊,上啊,你們那么多人還怕一個人嗎,上啊。謝浩不斷的大吼,可沒有一人敢聽他的話。葉凌伸出手,一把掐住謝浩的脖子,然后慢慢的提起來。謝浩只能雙腳在空中無力的搖晃,兩只手想要去扳開葉凌的手,喉嚨里發(fā)出難受的嘶吼聲。你惹誰不好,為什么要惹她,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葉凌一字一頓,滿臉殺意。謝浩眼里滿是驚恐,臉色漲紅張大了嘴想要呼吸卻徒勞無功。葉凌終究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如同扔狗一樣把謝浩給扔在地上,手中消防斧呼嘯生風,猛的朝著謝浩的褲襠砍去。啊謝浩不由的慘叫,聲音撕心裂肺。我警告你,不要再來這里,你想要玩誰不關我的事,但是你再靠近她十米,我保證,你不會像今天一樣幸運。謝浩渾身不停的顫抖,低頭去看褲襠,只見消防斧尖銳的一端刺破自己的褲子深入地板內(nèi),只要葉凌手偏了那么一點點,他就會斷子絕孫成了一個太監(jiān)。而此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騷臭味道,葉凌低頭一看,謝浩的褲襠不知什么時候屎黃一片,竟然是被嚇的屎尿齊出。敲了敲門,門咔擦一聲開了,虧的是這個門質(zhì)量好,雖然被砸的變了形但也沒能被砸開。蘇依語滿臉淚痕的開了門,怯生生的看著葉凌,讓人心疼。關上門,葉凌問:沒事吧蘇依語微微搖頭,帶著哭腔撲入葉凌的懷中:我好害怕。不怕了,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葉凌拍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蘇依語哭了一會就說肚子餓,葉凌摸了摸肚子,他也沒吃東西,冰箱里也沒有東西,干脆就點了外賣。葉凌從房間里拿出一個狗牌,遞給蘇依語,說:要不你就帶著這個吧,這里面有gps定位芯片和緊急呼叫。你要是有麻煩,你用這個,我會第一時間找到你的。好丑。蘇依語有些嫌棄。好用就行。葉凌霸道的丟過去。蘇依語噘嘴,但并沒有反駁,狗牌上只是刻著幾個簡單的符號,她也看不懂。給自己戴上之后,問:你和我哥不只是保安么,怎么還有這個牌子,這不是當兵的才有的么葉凌一愣,沒想到蘇依語還想到了這個問題,打了個哈哈:誰說當兵才有的,我和你哥都是高危的職業(yè),保護重要老板,當然得戴這個東西了。蘇依語噢了一聲,也沒有說話。反倒是方清水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聽到說沒事,又把車借給葉凌當做公車用這才掛斷電話。今天是有驚無險,想來謝浩膽子再大也不敢來找麻煩,蘇依語吃了些東西就進房了。葉凌覺得還得感謝謝浩,原本蘇依語因為哥哥的死而對自己不冷不熱,今天這么一鬧騰,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好了許多,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想到這里,葉凌咧嘴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兄弟,我不會讓你為我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