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松的一切說辭,都是大哥為她制定的,任何人這么問,她都會這么說。
“我哥他已經(jīng)死了。”
“不好意思。”
“沒事。”姜小松的手不經(jīng)意抓緊大腿旁邊的衣服,二哥的死,的確對她造成的打擊不小,在這個大集體當中,除去師父之外,只有二哥最疼她,有了好吃的總要第一個給她吃,三姐欺負她的時候,也是二哥幫她,雖然大哥對她也不錯,但總歸沒有二哥對她親。
他們一起長大,可以說向來形影不離。
現(xiàn)在,他沒了,想再跟他說一句話,喊他一聲二哥,都已成惘然。
想到此,姜小松眼眶有些濕潤,鼻子也發(fā)起酸來。
易智安開車帶她來到一家高級餐廳。
令姜小松沒有想到的是,這家餐廳的包廂竟然跟酒店套間一樣,有床還有浴室。
看著這包廂,她不禁有些胡思亂想。
難道自家總裁也看上她了
察覺自己居然有這么不要臉的想法,姜小松真的想給自己一耳光。
人家只想請你吃頓飯,別想多了好不好
餐桌純西餐。
兩個人對面而坐。
他主動給她倒上紅酒,隨后手持高腳杯,“cheers。”
“干杯。”
許是和帥鍋總裁吃飯,她有點緊張,喝的有些急,直接嗆住了喉嚨,陣陣干咳,酒水溢出嘴角。
接過他遞來的紙巾,姜小松臉漲紅。
整整一瓶紅酒,他只喝了一點,剩下的都被她喝來壯膽了,結(jié)果把自己整醉了。
看著對方一點醉意都沒有,她深深的覺得自己酒量真的不行。
手托著臉頰,身子有些輕晃。
“小松,還能走嗎”易智安擦了擦嘴,起身過來詢問。
“能。”
她站起來,卻直接踉蹌了幾步,易智安扶住她。
只是上了他的車,她的神志就迷糊了起來,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易智安將她帶回了康橋小區(qū)。
打橫將她從車上抱下來,親手抱進了富麗堂皇的巨大地下室,宗政雁北的專屬房間。。
“很好,將她放在床上,你可以走了。”
易智安有些欲言又止,但終究什么也未說,抬腳上了樓梯。
地下室的門赫然關(guān)閉,宗政雁北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雙頰酡紅的女人。
眼角一挑,身子一個旋轉(zhuǎn),整個人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她的身側(cè)。
他的手修長白暫,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姜小松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望著旁邊的男人,她望了許久。
“怎么連夢里都能遇見你,還有沒有天理了”
他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她,尤其是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看的讓他有些渾身發(fā)熱。
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么多久,見過那么多女人,唯獨她能喚醒他作為男人的原始欲望。
“怎么光看著我不說話,你是假人么”
她笑吟吟著起身,伸出手觸摸到了他的臉頰,涼入心脾。
溫熱的手碰到自己的肌膚,宗政雁北眸子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么”
“我知道,挑逗你。”她瞇著眼睛,“你長的可真好看,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好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