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目光落到辛安身上,滿滿都是狐疑和猜忌。
辛安回過神,驚得張嘴就要辯駁,小手卻被他緊握一下,只堪堪吐出一個字:“我”
“路先生,我來,也是找你的。”
冷弈溟不動聲色阻斷辛安的話,抬眸看著路凌霄,一字一句說:“路先生,請你跟記者以及你的粉絲解釋一下,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若你無法做到,那很抱歉,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告知大眾,只希望到時,你能夠接受那樣的結(jié)果。”
路凌霄臉上一閃而過的心慌、驚訝卻又很快消失不見。
提高了音量,路凌霄以此來掩飾著自己的情緒,道:“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跟辛安是什么關(guān)系,或者誰讓你來這里惡作劇的,但我想告訴你,需要給大眾一個解釋的人是辛安,不是我”
路凌霄把責(zé)任全都推給辛安,自己面對冷弈溟卻還是有些心慌和害怕。
“第一,我是辛安的未婚夫。”
話落,一屋子人驚得瞪大眼眸,畢竟誰也不知道辛安竟然有未婚夫
“第二,我有電梯門打開時目擊者的證詞,他可以證實當(dāng)時你們是什么樣的姿態(tài)。”
冷弈溟嗓音低沉,帶著莫名讓人安定的能力,情緒原本極度不安的辛安瞬間平靜下來。
“第三,酒店電梯的監(jiān)控雖然沒有,可走廊卻是有的。”他緩慢清晰的說著,眼眸都沒動一下,可低沉的嗓音里卻逐漸沾染上寒氣:“走廊監(jiān)控可以顯示,從進電梯到出電梯,再到辛安到我房間的時間。”
說到這,冷弈溟停下來看著路凌霄,神色未動。
路凌霄驚得臉色蒼白,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應(yīng)對方式,卻根本無力掙扎
現(xiàn)場沉默兩秒,冷弈溟才繼續(xù)說:“那,有勞。”
冷弈溟說的分明是客氣話,可現(xiàn)在落在路凌霄耳朵里滿滿都是諷刺
路凌霄一張臉黑到底,周圍都是劇組人員清淺的議論聲,偏偏冷弈溟還上前站在門邊,無聲提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