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歡笑得很薄涼:“對,我就是故意的!”
“宋致遠(yuǎn),我也可以告訴,我們是清白的,你信嗎?”
宋致遠(yuǎn)紅著眼,身子都在顫抖。
這么多年的相處告訴他,林語歡不會真的背叛他,和那個人,也可能真的沒有什么,可是,那種曖.昧的氣氛,還是讓他心如刀絞。
疼痛,恨,被背叛的無助和害怕,深深的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
明知道他們有這么多年的感情,對方的人品也不會去做沒有底線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她有可能和別人曖.昧不清,他的心還是像被千萬根鋼針釘在火在烤一樣。
“林語歡,我在問你,他有沒有親過你?”
林語歡不回答,只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
宋致遠(yuǎn)被她這副樣子氣得快要瘋了,一拳砸在她身側(cè)的墻壁上。
鑲嵌著鏡子的平面立馬四分五裂,碎片掉了一地。
他的手,也被碎片劃傷了,血順著手指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林語歡仿若熟視無睹,瞥開了臉。
宋致遠(yuǎn)心就像被撕開一樣痛起來。
她這是不在意他了嗎?
以前,他只是切菜切到了手,她也會心疼的掉眼淚,捧著他的手看半天,可現(xiàn)在,她對他的態(tài)度,冷漠到可怕。
他甚至覺得,現(xiàn)在就算他死在她面前,她可能也不會有多傷心。
那種走到盡頭無力抓住的感覺從腳底蔓延出來,狠狠的攫住了他的神經(jīng)。
他突然有些怕了。
他怕林語歡真的有一天不再理他,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陌生人。
那樣他會毀了這個世界的。
一時之間,他心亂如麻,呼吸也更加急促。
他低低的道:“小意,我受傷了,我流血了。”
那聲音,深沉中透著哀傷,有一股絕望的味道。
他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和她過話,讓林語歡徹底愣住了。
可一秒鐘的忡怔之后,她恢復(fù)了冷淡的神色:“我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到,可宋先生這樣的人物,就算是受傷了也不會沒人管的,一會兒就有醫(yī)生親自為你包扎,再不濟,也有助理來處理。”
“你叫我也沒用,我不是醫(yī)生,處理不了。”
說著,她推開他,從洗手臺上下來,“我一會兒還有事,宋先生,要不要我?guī)湍憬嗅t(yī)生?”
宋致遠(yuǎn)深吸了幾口,從背后抱住她:“小意,我知道你和那個人沒什么,我相信你,但以后不可以這樣了,好嗎?我不敢肯定每次都能像今天這樣控制住自己,我怕我會當(dāng)場做無法預(yù)料的事。”
林語歡冷冷的道:“如果是真的呢?我和他就是接過吻,就是有什么呢?宋先生是打算打死我,還是勒死我?”
宋致遠(yuǎn)身子一震,手慢慢勒緊了她。
他身子輕顫,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啞聲道:“沒關(guān)系,只有這一次,只能有這一次,小意,我知道你在懲罰我,可是以后不要拿這種事來懲罰我,我接受不了。”
看他痛苦成這樣,林語歡的目地達到了,可是,那種報復(fù)后的成就感卻沒有如期出現(xiàn)。
她只覺得悲哀。
這個人,她原是想著為他生兒育女,白頭偕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