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嗎?
想到這個,溫寧松了一口氣,正打算下床,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黑色西裝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身,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即便光線微弱,但溫寧還是認出來那是陸晏辭。
他身上的氣勢太過強大,即使一言不發(fā)處于暗處,還是讓人無法忽視。
溫寧心里發(fā)慌,怔在原處不知道是進還是退。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他還過來干什么?那些報道上不是說今天南風集團有大型的晚宴嗎?他過來干什么?
“醒了?”
陸晏辭聲音很低,在這安靜又幽暗的環(huán)境中,聽起來有幾分沙啞和莫名的曖昧。
溫寧心臟猛跳,連忙把腳放回床上,靠在床頭繼續(xù)裝睡。
陸晏辭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低聲道:“燒退了。”
溫寧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她沒有發(fā)燒啊?
不過,他手上的溫度倒是涼涼的,讓人覺得舒服。
這個念頭一出來,溫寧就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甩頭想要避開他的碰觸,卻不料腦袋一下子撞在了鐵欄桿上,她疼得嘶了一聲,腦子里嗡嗡作響。
黑暗中,陸晏辭手停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目光沉冷幽暗,如暗夜中的野獸在凝視自己的獵物。
在這樣目光的注視下,溫寧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腦子里全是讓她緊張不敢吭聲的畫面。
空氣里的氣氛詭異又曖.昧,壓得人難受。
最后溫寧實在忍不住了,低低的喚了一聲“小叔。”
黑暗中,陸晏辭眸色微微閃了閃,在她旁邊坐下來,一只手撐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去碰她的額頭,溫寧躲閃不開,只得任他觸碰。
可是隔得這么近,他身上的氣息不可遏制的鉆進了她的鼻腔里。
這一次,清冽的雪松味中夾雜著酒味,還有一絲無名的幽香,溫寧覺得胃里一緊,難受得避開了腦袋。
可她剛一躲,陸晏辭就將她固定在了床頭上,“別動!”
聲音低啞,帶著一抹冷厲的警告意味,溫寧有些怕,身子僵在原處不動。
陸晏辭微涼的手背在她額頭停了一會兒,然后收了回去。
“管家說你下午開始發(fā)燒,一直在睡沒醒。”
“這會燒退了,大概不用去叫醫(yī)生了。”
溫寧這才知道自己原來下午發(fā)燒了,而且睡了大半天。
可為什么睡了這么久,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她把原因歸結為陸晏辭靠她太近了。
雖然有些害怕,可她還是極小聲的開口了,“小叔,能不能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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