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安花了半個小時,翻來覆去把郵箱里的資料看了好幾遍。
如他所料,凌淺沫這個女人真的很簡單,簡單到生命里除了一個叫向恒的男人外,就再也沒有多余的存在。
整整八年,這女人還真是死心塌地。
不過,他看上的女人,心里就不能再有別的男人了。
那個向恒,他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從凌淺沫心里抹除。
某個男人坐在客廳里,摩挲著下巴思考著怎么才能讓臥室里那個女人答應跟自己結婚。
難得遇上讓他動心的女人,他豈會輕易放手。
***
凌淺沫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覺得腦袋有些暈。
揉著腦袋坐起來,伸手去摸床頭柜旁邊的開關,卻摸了個空,反而摸到一個奇怪的類似模型一樣的東西。
一股怪異的感覺襲上心頭,凌淺沫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完全是陌生的味道。
啪!
房間的燈被人按亮,手上端著水杯的男人見她坐著,笑了一下,“醒了?”
“葉梓安,你怎么會在這兒?”環(huán)視一圈房間,又改了口,“我怎么會在這兒?”
葉梓安饒有興致的看她,唇角頗有些玩味,“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心大到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車里睡覺,而且還叫都叫不醒。我不把你抱回家,難道把你抱去派出所?”
這男人,心眼兒真是比針尖還小!
忍住眉梢跳動,凌淺沫伸手抓過他手里的水杯,一仰頭將水喝了個干凈。
男人微涼的嗓音響起,“不怕我下毒?”
“……”凌淺沫覺得,這男人說不定是女人變性,否則怎么這么記仇,“葉先生,打擾你這么久,我很抱歉,告辭。”
凌淺沫從床上跳下來就想走,卻被葉梓安抓住手腕,“你家沒有浴缸,你的手臂不能沾水,回去要怎么洗澡?”
“不關你……你怎么知道我家沒有浴缸?”他唯一擅闖她家,不是只在客廳逗留了片刻嗎?難道他眼睛還能透視,看穿臥室的情況?!
葉梓安在床邊的沙發(fā)椅上坐下,修長雙腿交疊,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哦,剛才趁你睡著,拿了你包里的鑰匙去你家參觀了一下。然后,順便幫你打包了一些日用品。”
手指輕點床邊一個小巧的行李箱,姿態(tài)優(yōu)雅如同王子,說出來的話卻混賬的讓人想爆粗。
“葉梓安,誰準你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進我家。”這男人是土匪嗎,隨便進別人家,翻別人東西,居然沒有一點負罪感。
葉梓安探手,“我問過你了。”
“什么時候?”她怎么不記得有這件事。
“你睡著的時候,”惡劣的笑容在男人臉上漸漸擴大,“你沒有說話,所以我理解為默認。”
凌淺沫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