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特別尷尬,可是胡珂的那句“媳婦兒”一出口,我就感覺像喝了一口熱湯,渾身都被燙的熱乎乎的。
“不住就不住,當(dāng)誰稀罕,老子要把你們這對野鴛鴦全都送進(jìn)監(jiān)獄!”旅館老板顯然是被胡珂氣到了,開口就把話說絕了。
想到我們的現(xiàn)狀,一時的激憤并不能解決問題。我學(xué)著阿彩的樣子,將衣襟略微的往下拉了拉,露出些許白|嫩的鎖骨,對著老板撒嬌道:“老板,別這樣嗎,之前是胡珂不懂事,我在這兒給你道個歉。你看能不能給我們介紹個便宜的地方,這兒實在太貴,人家租不起嘛!”
旅館老板見到我這樣求他,喉頭狠狠的滾動了幾下道:“便宜的房子到有,就不知道你們的錢夠不夠?若是不夠……你……嘿嘿嘿!”
盡管旅館老板看我的神情,讓我想起了王根富,同樣是那樣的淫|邪而充滿欲|望,但我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大多時候,骨氣是不能當(dāng)飯吃的。
在我的哀求之下,老板答應(yīng)不再告我們。只是接下來的房子必須在他那兒租,而且咬死了一個月五百,不然就是找人捅、也要把我們捅進(jìn)監(jiān)獄。在不斷的磨合之下,他答應(yīng)給我們?nèi)斓臅r間籌錢,不然就用我的身體來抵。
我和胡珂的工作才剛剛開始,自然不可能有錢。現(xiàn)在我和他吃的,都是酒樓里發(fā)霉的土豆、爛掉的菜葉子。那些客人們吃剩的泔水,酒店老板看的特別緊。因為只要再次加工,就又能賣出個好價錢,自然也是輪不到我們。
我們的生活特別拮據(jù),可是為了不被警察發(fā)現(xiàn),我們就一定要給旅館老板一個月五百的房租。不然的話,只怕我就完了。
生活的艱辛和巨大的壓力,迫使我們做了一個不光彩的選擇。在我們都休息的時候,我把之前被胡大牛撕成條狀的衣服,套在了身上。我的雙膝下跪,面前除了一只收錢的碗,還有張四四方方的紙,上面寫著莘莘學(xué)子、跪求相助。
我只是呆呆的跪著,而在我身旁的胡珂卻朝眾人瘋狂的磕著頭,額頭處一片鮮紅,好像要滴血一樣。眾人見到了這樣的他,也都有些不忍心,不停地朝著我面前的碗里投幣。一塊……兩塊……,面前破舊的瓷碗不斷發(fā)出“聽聽匡匡”的聲音,我們的希望在這一刻被點(diǎn)燃。
只是這樣的事情不能持續(xù)下去,畢竟我們只是為了解決眼前的困境。通過博取別人的同情來牟利,怎么說也讓我們心里不是滋味。
當(dāng)把錢交給旅館老板的時候,他看向我們的眼神之中帶著震驚,仿佛沒有意料到我們可以這么快的籌到錢。他掃在我身上的目光帶著惋惜,那雙眼睛里散發(fā)出來的神色,與當(dāng)年找阿彩的那些男人……一模一樣。
我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整個人躲到了胡可的身后。我聽到旅館老板發(fā)出一陣曖昧不明的笑聲,來不及深究,就和胡珂一起跟在老板的身后,朝著我們未來的家走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夜晚,我和胡珂穿的都特別單薄,兩個人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隨著旅館老板走入一條漆黑幽深的小巷,我們兩個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明明是寒冷的季節(jié),我和胡珂的手卻是冒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畢竟在這樣的夜晚,誰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些什么。
來到旅館老板所說的地方,胡珂身上的火氣似乎一下子就起來了,他的雙眼怒目眼瞪道:“老板,你這太過分了!五百至少能租到的水泥房吧,這里就是間四處透風(fēng)的茅草屋!”
旅館老板帶我們來的地方,不但特別偏僻,而且還帶著一股沉悶了很久的霉味兒。而他在留下一句“愛住不住!”之后,就離開了這里,留下我與胡珂面面相覷。
我們兩個擼起袖子,把蜘蛛網(wǎng)掃去,整個房子都打掃一邊過后,兩個人終于是癱軟在了床上。一天下來,我有些困,可是朦朦朧朧之間,卻感到有一只手,正在揉捏著我的身體。
原先我只以為是自己夢到了從前,可是這種觸感卻越來越真實,越來越深刻。終于在那只怪手揉捏到身子某一處時,我陡然驚醒。
我睜開眼睛,只是瞧見胡珂的一雙眸子精精亮的望著我,他的手正安穩(wěn)的放在我的柔軟上,不時地捏動幾下。
這樣的他,讓我感到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看著他熠熠生輝的眼睛,我有點(diǎn)不安的扭了扭身體,對著他開口說:“你……你……你這是做什么?”
“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