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當然是干你啊!至于你媽......哼哼!”
那天晚上,在我以為我即將結(jié)處|女生涯。我的童貞即將喪失在了王根富的手里的時候,阿彩回來了。
我的眼淚,夾雜著王根富掐出的鮮血,就這么不斷地流淌。阿彩惡狠狠的看著王根富,我哭著撲到了她的懷里,訴說著凄苦。
阿彩當即去尋了把刀,就找王根富拼命去了。可是,毒品是個沾染不得的東西。它可以使善良的人在一夜之間變成一個魔鬼,也可以使一個母親,奉獻出她的女兒。
接下來的日子,只要阿彩毒癮犯了,就會默許王根富對我揉捏幾把。這幾年,我的生活就是看阿彩被各式各樣的男人睡,自己不停的被王根富吃著豆腐。
在這樣絕望而漫長的日子里,我一直煎熬著。直到有一天,阿彩和王根富發(fā)生了劇烈的爭執(zhí),我才知道,生活原來還是可以更糟的。
當時我已經(jīng)十六歲了,正是要上高中的年紀。阿彩因為年老色衰,生意一天不如一一天。王根富本想讓我和母親一起賣,不愿在我身上繼續(xù)砸錢了。
可是一向溫和的母親,此刻卻劇烈的反抗起來。她說;“我這輩子早已毀的透徹,露瑤還小,只要好好讀書,總能有個盼頭。”
其實毒癮不犯的時候,阿彩對我特別好。她總是會把攢下的私房錢偷偷給我,讓我買一些吃食。也常常在寂靜無人的深夜,抱著我痛哭流涕。
阿彩這一次的冒犯,觸到了王根富的逆鱗,使得他暴怒非常。只是不管他怎么虐打,阿彩始終寸步不讓。
當她把刀架在脖子上,以命相搏時,王根富終于答應了下來。只是作為交換條件,阿彩必須夜以繼日的工作,掙更多的錢來填補我花去的費用。
當時的阿彩,兩條腿幾乎沒有和攏的時候,有時甚至會一次來四五個男人。她的身體越來越消瘦,精神越來越恍惚。
除了那白色的粉末,似乎沒有什么能激起她的興趣。這次我之所以如此配合,只是因為知道,阿彩......恐怕是時日無多了。
在王根富即將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眼尖的看到了旁邊的茶缸子,悄悄的拿起它,死命的朝王根富腦袋上砸去。
天剛有些蒙蒙亮,當我拿著那些白色粉末,一腳深、一腳淺的回到房間之時,看到的卻是直僵僵的阿彩。
她的雙眼圓睜,瞳孔里散出白翳,大腿和胳膊上有著數(shù)不清的針孔,在那四周是一層腐爛的皮肉。一個針筒,正狠狠的插在她的大腿|根,看的人心底直慎得慌。想來她的毒癮實在是犯的狠了,竟將自家的菜籽油推進了血肉里。
我輕輕的推了推她,卻發(fā)現(xiàn)阿彩的身軀早已冰涼。這萬惡的毒癮,竟奪去了阿彩的生命!
一瞬間,我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只感覺整個人都懵了。六神無主之下,我只能再次去了王根富的房間。
他的腦袋上有著鮮紅的血液,看到我先是狠狠的踹了我一腳。待注意到母親以后,狠狠的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等發(fā)現(xiàn)人真的已經(jīng)死透,王根富的雙眼變得猩紅,一口濃痰吐在了母親的臉上。
“格老子的,你死了接下來誰給老子掙錢!”王根富一邊說著,一邊找了條破草席,將母親卷了進去。
看到這里,我的眼淚奪眶而出:“你給她買個棺材好不好,這樣......這樣母親會走的不安生的。”
“棺材......棺材不要錢啊!你這個賠錢貨,還不得靠老子養(yǎng)!”王根富狠狠的踹了我一腳。
“求求你,給阿彩買個棺材吧!我......我......我以后掙錢了都給你!”
突然之間,王根富看了我一眼,眼底升起了不知名的火芒。
此刻的我并未意識到,我一句哀求的話語,給自己招來了怎樣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