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青順從的用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一會兒,辦公室里的溫度都熱了起來,鄭剛喘著氣,退離了她一些,緩了好一會兒,才牽了她的手,“走走走,回去吧”
再單獨呆下去他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
……
陶婉白那邊,由于孩子越來越大了,又一天到晚的纏著她,所以醒的時間也有一些早了她早餐那幫忙是去不了了,但是她又不想要花杜淳安的錢,但是又沒有人帶孩子。
陶婉白坐在門口抱著樂樂發(fā)呆,杜淳安倒是整天忙的天昏地暗的,她不知道一個工地上的人,他怎么會那么忙的,晚上又不能干天色那么黑。
而且杜淳安每次回來都很疲憊,他躺下就睡,只有少量的時間可以看一會孩子。
“怎么做在外面了?”杜淳安這次出去了兩天才回來,他身上還有酒氣,
聞到他身上的酒氣陶婉白離著他遠了一些,眼睛里也有一些光澤在閃爍,許是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杜淳安開口解釋,“是工地上新蓋的房子弄完了,但是老板一直拖著不給錢,我就陪他們喝了幾杯。”
事實上,因為對方是老板,所以工友都不敢去要去得罪,只能他去了,因為以前認識一些,結(jié)果到了哪里那些人就死命的灌他酒。
一個晚上已經(jīng)記不得是喝了兩箱還是三箱了,但是那些人是真的被他給喝服了,就把錢給他了,杜淳安在酒吧里昏睡了一天多,才從酒精里邊醒了過來,帶著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