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文本來不想去,但是一想,現(xiàn)在距離明天中午十二點還有好長時間呢,在外面晃悠保不齊遇到哪個大女主。
好!我去陳家,和陳默群喝酒到凌晨,然后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以后,這樣就可以了吧?
傲天兄,您的效率真的得提高一下了,趕緊收了這群女妖精吧,小爺現(xiàn)在跟做賊一樣啊。
到了陳家,和陳秋收聊了幾句天,就拉著陳默群到了他的那一層。
兩個人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看著晚霞,喝著紅酒,抽著雪茄。
陳默群道:“冷清秋怎么樣?拿下了嗎?”
陸程文笑了:“拿下什么呀,我讓她睡醒了就打發(fā)走了。”
陳默群十分驚訝,然后豎起大拇指:“好!有定力!我陳默群這輩子誰都不服,就服你。”
“你也老大不小了,找點事情做吧,天天游手好閑哪行啊。”
“我聽說,你看到我姐啦?”
“啊,看到了。”
此時陳夢云剛好走進大廳。
她是因為陳默群的一筆支出來吵架的,結(jié)果走進大廳,就看到除了自己的弟弟以外,還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陽臺那邊抽著雪茄。
陳默群道:“我建議,你趕緊和冷清秋斷掉,回頭來追我姐。我姐和你分手以后,就沒處過男朋友。如果你沒拿到她的一血,那她的一血就還在。”
“這么肯定?我看她屁股蠻豐滿的,未必就是原裝吧?”
陳夢云氣的半死。
這兩個人,簡直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他們兩個碰在一起,就沒干過好事!
竟然在背后這么談論自己,一個是初戀,一個是親弟弟,本該是自己最親、最近的人,結(jié)果他們談論自己沒有半分尊重,都是……那種口氣。
陳默群道:“我姐百分百原裝!和你分手以后,直接進集團工作,一天幾乎工作時間超過十幾個小時,跟瘋了一樣。”
“半年后接手分公司的管理運營,更是生人勿進,除了工作別的什么都不管了。”
陸程文道:“我知道,她現(xiàn)在還那么拼嗎?”
“沒有了,也不需要了。”陳默群道:“現(xiàn)在集團上上下下的情況她都已經(jīng)吃透了,自己的能力也鍛煉出來了,就沒有那么辛苦了。所以這個時候才是機會啊!你只要拿出對冷清秋一半兒的熱情,我保證,我姐就是你胯下的小白馬,任你任意馳騁。”
陳夢云快氣瘋了。
有這么說自己姐姐的弟弟嗎?簡直讓人惡寒!
陸程文卻突然說了句正經(jīng)話:
“喂喂喂,拜托你以后不要這么說你姐了,她是你姐,尊重一些。”
“我這又沒跟外人說,你不是自己人嘛!我跟你說,趁著我爺爺還活著,你要想拿下我姐,家族這邊沒人敢反對,何況還有我呢!”
陸程文看著夕陽西下,苦笑搖頭:“不行了,我跟她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為什么?不就是當初那點兒事兒么。那也叫事兒?哪個富二代沒荒唐過?只要你以后對我姐好,我們家族這邊絕對支持你們。”
陸程文心說你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啊,這就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兒,中間還隔著一個大男主呢。
我不是吃素的人,我是有的肉根本就不敢動筷子,看都不能看啊!
陸程文笑了:“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或許你應該成個家,會定性一些。有了家庭的責任,人也會成熟一些。”
陳默群嘆口氣:“感覺……不太切合實際。”
“那有什么?”
陸程文轉(zhuǎn)過身子,看著陳默群:“我跟你說,人這一輩子,活的就是個家庭,老婆孩子熱炕頭。想象一下,有一個和你真心相愛的人,你一看到她心里就暖和、就熱乎,她一看到你就笑、眼睛就瞇起來,多好啊?”
“為了愛情,兩個人白天相互照顧,晚上蓋上被子沒羞沒臊,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等你有了孩子,看著一個小生命呱呱落地,兩口子忙的腳打后腦勺地給他帶大,他張嘴叫你一聲‘爸爸’。那種感覺,比天天在那種歡樂場跟一群小妖精逢場作戲幸福一百萬倍!”
陳夢云愣住了。
這個家伙,狗嘴里竟然吐出了象牙?
陳夢云不自覺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陳默群看著陸程文,像是看著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人。
“我靠!你小子怎么……突然這么深刻啦?大哥你就是個黑心商人,怎么聊的跟個正派智者似的?”
陸程文嘆口氣:“人間正道是滄桑啊,花花世界讓人眼花繚亂。男人大丈夫,應該是無論世界怎么光怪陸離,怎么浮華躁動,依然能夠守住本心,不虛華、不墮落、不隨波逐流、不放任自我,抓住自己生命中真正重要的東西,那才是男人。”
別說陳默群愣在了那里,身后的陳夢云都笑了。
這個死人,這不是挺懂道理的么?
這兩個混世魔王,其實腦子比誰都好使,就是不往正道上走。
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子,兩個人較勁一樣地比著學壞。
陳默群看著陸程文搖頭:“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事兒了?腦子沒壞掉吧?聽你這意思,以后真的吃素啦?”
陸程文哈哈一笑:“老子才不吃素呢,男人嘛,無肉不歡的。”
陳默群恍然:“哦,你是有了新目標了吧?比我姐怎么樣?”
“你姐啊……”陸程文故意停頓了一下:“身材爆表,話說她的胸部是不是又發(fā)育了?我看著那倆寶貝兒好像隨時隨地能撐破衣服跳出來似的。”
陳夢云立刻氣的半死。
這倆死人頭,剛剛說幾句正經(jīng)的,立刻又開始不著調(diào)了!
“哈哈哈!”陳默群笑著道:“你跟我說句實話,你當年到底有沒有拿下我姐?發(fā)誓!”
“沒有!”
“我不信!”
陸程文壞笑著道:“我跟你說,那天確實已經(jīng)萬事俱備了,你姐已經(jīng)被我收拾的干干凈凈,躺在那里準備任我宰割了。”
“靠你終于說實話了吧!”
“但是結(jié)果你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嗎?”
“你……不會是……直接結(jié)束了吧?”
“沒有!”陸程文咬著牙捏著陳默群的臉蛋子:“結(jié)果你小子跟人干架,給我打電話,我特么提上褲子就沖出去啦!”
“是……干包老六那次?”
“就是那次!”
“哈哈哈哈……”
兩個壞小子笑成了一團。
盡管荒唐,但是時隔多年,再提起年少時候的荒唐事,兩個人都感覺說不出的感慨和快樂。
陳夢云板著臉走到跟前:“要不要加點酒。”
“嗯,再開一瓶。”
陳默群自然地道。
陸程文湊近了陳默群,一臉壞笑:“你小子,都不知道壞我什么樣的好事兒!那天你姐的那個狀態(tài)呦,臉蛋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躺在那里已經(jīng)被我褪光了,扭扭捏捏地拉著被子角在嘴里咬著,一點都不反抗的,我就……”
陳默群一愣:“說呀!說呀說呀!”
陸程文慢慢地轉(zhuǎn)過頭,看到了陳夢云,正在冷冷地看著自己。
【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