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昨晚韓墨在包廂里撿到的,輕輕摩挲著戒指上小小的珍珠,韓墨臉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絲笑意,他此刻竟然在回味那個女人的味道。
雖然有些潑辣,卻阻擋不住她可口的香甜,那種滑膩甜美的感覺一直留在韓墨的唇齒間,甚至那狠辣的一記耳光都讓韓墨回味不已。
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似的,韓墨忽然冷下了臉,將那沒戒指放到了抽屜的最深處,淡淡的忘了一眼,隨后露出了一個難以捉摸的笑容。
“我韓墨說到做到,既然說過要負(fù)責(zé),那么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到底”
韓墨單方面的宣布了主權(quán),一直冰冷的臉上卻似被陽光融化了的冰淇淋一樣,露出了難得的一絲溫暖,讓推門而入的管威嚇了一跳。
伸手在好友面前晃了晃,確定他的精神狀態(tài)是正常的管威這才大咧咧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韓墨的面前。
嬉笑著說:“怎么,結(jié)婚的事讓你這么高興早知道我就早一點幫你搞定袁華那個女人了”
韓墨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聲,眼神隨即又飄到了那枚反射著陽光的戒指上面。
管威順著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看見了,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打趣道:“哦,原來身家顯赫的墨少這么摳門,竟然用一個珍珠尾戒求婚,這也太不符合身份了吧”
韓墨忽然冷哼一聲,伸手將那枚戒指放在了口袋里,不屑的哼道:“她不配得到戒指尤其是這枚戒指。”
管威故作疑惑的哦了一聲,隨后笑著問道:“不是給喬家長女的莫非莫非我們的墨少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提起這個姑娘,韓墨冷漠的臉上竟然浮起了一絲羞澀,眸子里的溫柔一閃即逝,隨即敲擊著桌面輕聲哼道:“于修齊這次犯到了我的頭上,竟然讓榮瑾給我送來下了料的雪茄”
管威當(dāng)然明白韓墨的意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輕聲說道:“你是在暗示我于婷婷要遭殃了是么我說我已經(jīng)忘記于婷婷的模樣了,你信么”
韓墨的目光依舊深沉,管威向來對女人不拒絕不負(fù)責(zé)是出了名的,之所以告訴他是因為管威是他最為信任的好友,他不想管威為難而已。
“周日的婚禮,你準(zhǔn)備好了么需不需要我給你當(dāng)伴郎”管威笑嘻嘻的問道,顯然對于好友的婚禮他還是十分期待的。
韓墨冷哼一聲:“一場交易而已,我不會去的”
“噗”
管威剛剛喝下的一口酒盡數(shù)噴了出來,有些驚訝的看著韓墨問道:“新郎不出席自己的婚禮,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確定不去”
韓墨枕著雙手,轉(zhuǎn)向了窗外,淡漠的哼了一句:“以利益為前提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等完成了這次收購,我就會跟那個女人離婚。想進(jìn)我韓家的大門,她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