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對手,太沒意思了,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和李仁出手,楚國都得完蛋。
“別告訴孤,你們楚國現(xiàn)在連能統(tǒng)籌全軍的大將軍都沒有!”言晏再次問出了關(guān)鍵的問題。
但凡國戰(zhàn),都會選出一個能夠統(tǒng)帥三軍的大將軍主將來統(tǒng)籌全局,這是定律。
“……”季布沉默了。
壽春政變,朝堂都還在大換血,互相爭斗,哪有時間去選出能夠統(tǒng)帥三軍的將領(lǐng)?
更何況壽春政變,壽春自己都與三軍主將猜忌,又如何能找到一個讓三軍認可和臣服的統(tǒng)帥呢?
或許有,比如屈景昭三族的族長,隨便一個出來,也有這個能力。
可是現(xiàn)在,這三人都被并州殺了,腦袋都掛在了并州大營祭旗。
“無敵!真的無敵!”言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壽春和楚國的朝堂了。
“您詐我!”季布突然回過神來,驚恐的看著言晏。
言晏看似在跟他閑聊,卻從他口中套出了一大堆楚國的重要情報,偏偏他一開始都以為是閑聊,是從言晏口中套取并州的情報。
當?shù)弥⒅莺退畮煹那閳笾螅静嫉男睦锓谰€也松懈了,反而被言晏套出了很多重要的楚國情報。
他是拿到了并州和秦國等諸侯的情報和戰(zhàn)略目的,可是他現(xiàn)在是階下囚啊,就算得到了也送不出去,而且送出去了,壽春會信嗎?
“才反應(yīng)過來?”魏咎無語地看著季布。
從言晏開始套話的時候,他們都安靜的不再開口說話,老老實實的聽著,記錄著。
結(jié)果都不用上刑,季布自己就把楚國的內(nèi)部情況全都如數(shù)家珍的道了出來。
“我……”季布雙目無神的望著屋頂,他對不起楚國啊,他是楚國的罪人。
雖然他沒有說出楚國大軍的防御部署,可是他說了很多比這更重要的情報。
比如壽春朝堂亂成了一團,楚國沒有一個統(tǒng)籌全局的大將,壽春和三大軍團互相猜忌,班布和雷豹軍團的精銳將校被下野,楚國北境只有項梁的騰龍軍團在孤軍奮戰(zhàn)……
這些情報都遠比大軍的戰(zhàn)略部署更加重要啊。
高層動蕩消息遠比任何情報都更加可怕。
這些情報一旦落到秦軍主將和大軍幕府手上,那造成的后果遠比任何情報都可怕。
一旦秦軍收買了那些朝臣和大軍將校,對楚國和楚軍來說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可憐的娃!”言晏安慰地拍了拍季布的肩膀。
季布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被他這么套話的了,也不是最后一個!
眼淚從季布眼角無聲的滑落,他不想背叛楚國,不想出賣楚國的情報,甚至做好了被水師和并州言行逼供的準備,卻沒想到什么刑具都沒上,他就已經(jīng)將楚國賣得個底掉。
“唉,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了!”魏咎同情的從季布身邊走過,同樣拍了拍他的肩膀。
水師和并州在場的將校們同樣同情的從季布身邊走過,安慰的拍著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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