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dāng)初放棄司景懷的時候她一點(diǎn)都不覺得有什么可惜的。
那只不是自己做了個不切實(shí)際的夢,夢醒后她就已經(jīng)清醒。
顏夏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那你今天來是?”
白小魚這才將自己來的目的和盤托出:“是這樣的,我爺爺是個老中醫(yī),針灸也是很厲害的。”“我想,能不能讓我爺爺來試試給司總治一下腿?”
顏夏頓了一下,看著白小魚。
白小魚以為她是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說:“不好意思艷霞姐。”
“如果您覺得我越界了,那就當(dāng)我剛才的話沒說過。”
這種事兒本來就吃力不討好的。
白小魚本來是讓蒙方說的,但蒙方說司景懷那邊心情不太好。
就只能來找顏夏說說了。
顏夏看著白小魚略顯急促的樣子擺擺手輕笑一聲:“你不要多想,你能提出來是好心我知道。”
“謝謝你。”顏夏是真的感謝。
白小魚卻不好意思地紅了臉:“顏小姐不用說的這么客氣,我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顏夏挑眉,好奇地看著白小魚,頓了頓才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你放心,如果你的爺爺真的能夠治好司景懷的話。”
“我一定會好好報答的。”
白小魚知道顏夏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擺擺手說:“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說的私心,就是……”白小魚頓了頓,霎時間紅了一張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