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剛剛我已經(jīng)證明了我是你的誰,如果你沒記住,我不介意再好好教你一遍。”
厲曜鷹隼般的目光在喬念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終落定在浴袍下那雙光、裸而布滿痕跡的小腿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來。
喬念只覺得剛剛被剝光衣服的羞辱感又重回了身上,臊的耳根發(fā)燙,惱羞成怒的抓起枕頭,一把扔在了厲曜頭上:“不要臉,滾出我的房間”
“不是說離婚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說這里是你的房間了果然,像剛剛那種提醒很有必要,我們應(yīng)該經(jīng)常做。”
厲曜一向是喬念不爽他就很爽,喬念越是哪根神經(jīng)敏感,他就越往哪兒戳。
這樣一想,從前喬念百依百順,只偶爾忍無可忍才會悄悄亮下爪子,現(xiàn)在,倒是比以前更有意思了。
如果喬念知道厲曜有這種心思,肯定要氣得發(fā)抖罵他是變態(tài)
“惹不起我躲總行了吧。您老就自己在這兒慢慢抽,好好抽,抽多少都行。”如果能抽出點肝癌肺癌了,就更好了,省的留在這兒禍害人間,殘害無辜少女。
厲曜本來又從煙盒里摸出了一根煙,聽到她這么說,卻莫名的沒了興致,連帶火機(jī)一起扔到了柜子上。
“念念,”親昵的語調(diào),但厲曜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所以聽不出有什么感情:“你得聽話,只有聽話才不會受傷。”
赤裸裸的威脅。
喬念怒極反笑,雙手環(huán)胸站到床邊,用俯視的鄙夷的目光看著厲曜:“我要是說不呢,你打算怎么樣,把我灌進(jìn)水泥還是扔進(jìn)海里喂鯊魚”
白熾燈冷色的光線映在厲曜眼睛里,使得他的眼神也無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