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血紅色的,”李四嚇了一跳,幸好剛才沒有洗臉,也不知道這水是否有毒。李四蹲在河邊話音還沒落,突然不知道什么東西從河水里沖了出來,速度之快,令李四根本無暇躲閃,那東西一口就咬在了李四的肩膀上。李四疼的哎呀一聲,身體向后傾倒。
咬在李四肩膀的上的是一條魚,一條從沒見過的魚。長著大嘴死命的咬著李四的肩膀,李四疼的伸手就去抓,也許是用力過大,那條魚竟然讓李四一把給抓斷了,魚頭還留在李四的肩膀上,沒了身體的魚頭沒有就此停止,反而咬的更深了,李四再一伸手,抓住魚頭就往外扯,這一扯不要緊,整個魚頭稀里嘩啦的被李四扯個細(xì)碎,可是咬住李四肩膀的一排牙齒并沒有一起下來,仿佛鑲嵌在李四的肩膀上,疼的李四把手里的魚頭甩出了老遠,而那排牙齒仿佛有了生命一樣,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xù)狠狠的咬著李四的肩膀。
這時木頭已經(jīng)出手了。
一把黑色的匕首貼著李四的肩膀被魚咬住的位置,狠狠的一挑,牙齒連著李四的皮肉一起飛向了水里。
疼的李四一咧嘴,下意識的用手去捂住傷口。
被河里的魚襲擊了以后,幾個人趕緊退到了后面。大路趕緊準(zhǔn)備給李四包扎。
李四傷的并不重,有幾個很小的孔,連著剛才被一起扯下的一塊皮肉。
被李四撕扯的魚分成幾個部分散落在地上,木頭撿起魚尾,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那條魚尾已經(jīng)完全腐爛了,淌著黑水。
大路給李四上了金瘡藥,用紗布包了起來。李四活動活動胳膊、肩膀,沒什么障礙,疼痛感也逐漸的消失了。
大家休息片刻,吃了點冷兔肉,大路看了看木頭說:“木頭,目前來看,我們要么原路返回,走另一條路,要么要涉水游過這條河,不過看李四的傷勢,河里的魚似乎也很是兇險”
木頭點點頭,伸手從包里拿出一只兔腿,抬手扔進水里。
突然,河水就像沸騰了一般,開始飛快的攪動,仿佛還夾雜著絲絲的叫聲,那叫聲很細(xì),很奇怪,如果不仔細(xì)聽,很難察覺得到。
但也只是片刻,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河水又開始緩慢的流淌。
大家都看明白了,也都有點驚呆,這樣的魚里面有很多,這一條已經(jīng)很難對付,可以想象幾個人想要游泳過對岸,將是一種什么情形。
木頭接著說道:“這些魚不是活物,他們早就死了,應(yīng)該被附體了,魚的身體已經(jīng)腐爛了,可究竟是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這些魚應(yīng)該是被某個人或者其他什么東西,圈養(yǎng)在這里,而這里又是必經(jīng)之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即使我們選擇了另外的一條路,也是走不通的,最終我們也將回到這里。”
大路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不嘗試總是不知道對錯,這樣,我和李四去探探虛實,你和小少爺在這里等我們,如果五個時辰還沒回來,你和小少爺就想辦法過去,帶著小少爺去尋找參王,按照我們之前商議的路線繼續(xù)走下去。”
路展尋聽到大路這么說,急忙說道:“大路叔叔,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有路一起走,怕什么,何況人多力量大。”
大路笑了笑說道:“這一路必定兇險萬分,我們才剛剛出發(fā),已經(jīng)落到如此兇險之地,分開行事還能保存實力,畢竟我們是要找到參王的,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這時候木頭也點點頭,說道:“路管家說的也并無道理,何況大家也都是習(xí)武之人,兇險狀況也見過不少。”
路展尋聽到這里,也只能默默的點點頭,說道:“那大路叔叔你們一定要小心,我們在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