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放開了她。
腰上的力道忽然松了,她趁機忙抓住了浴缸邊緣,強撐著爬起來。
重新再浴缸邊上站好,她大腦也清醒了,想到剛剛的事情她羞愧又憤慨。
那是她的初吻,是留給她最心愛男人的寶貴第一次,就這么沒了。他怎么可以這么隨意
他是億萬總裁又怎樣就可以隨便的親吻她她只是女傭人,又沒賣身
她噴著怒火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的臉,他極冷地掃了她一眼。
“覺得委屈,可以走。”他的聲音冷酷無情,卻提醒了她冰冷冷的現(xiàn)實,是的,她不能走。再氣憤,她都不能走。
她強忍住所有的情緒,表情變的平靜,不置一詞,低垂下頭,走下臺階,又去拿了一條毛巾。
“不用了”他冷冷地說完,從水里撈出她掉落的毛巾開始擦身體。
她始終低垂著頭看地面,地面上全是水,她環(huán)顧四周找到了洗的潔白無瑕的抹布,把水吸起來,再到洗手池前擠出水分,重新再擦。
他在擦身體,她在擦地,擦的異常認真。
他似有若無地審視著她認真的側(cè)臉,沒有人能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擦完了地,洗好抹布,洗干凈了手,他好像正好洗完。
“浴巾”
夏一涵捧起浴巾,低垂著頭送到他面前。
距離一接近,她又開始心慌,不知道這人會不會再干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
慶幸的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他自己拿起浴巾擦干身體后扔到她手上。
她又去給他拿了另一條,他圍好了,看都沒看她一眼,邁步出去了。